了,有相当的就成个亲”李破上前说着。
平时李婆就热衷保媒拉线,从中得些好处。
“不牢李婶子费心了,我这心里已经有钟意的人”王贵说着还不忘偷瞄一眼刘婆。
“呦!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心有所属,王贵这心里既然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咱们村的,方便跟婶子说说给你张罗张罗”李媒婆热切的张罗着。
“婶子就是咱们村的,这人现在就近在眼前呢,是木家的刘婆”王贵也不瞒着趁这个机会开口说着。
在场村妇听到都是一惊“刘婆不是有男人吗?木老虎出门做工几个月也没回来,没个音讯,这人也不知道生死,万一还活着,刘婆也不能是寡妇,无法再说亲,王贵你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人家有男人的,这不缺德吗?”
“王贵和木老虎打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村里谁不知道俩人比兄弟还亲,王贵咋能趁着木老虎不在撬兄弟墙角,缺了个大德”
村妇反应过来都是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婶子你们有所不知,木老哥出外做工在去安平县的路上遇到马匪被当场砍死,我侥幸逃过一劫,木老哥咽气前拖我照顾刘婆,我这也是遵循老哥遗愿”王贵早就将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