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新婚跑路的新郎君张明,此时正在粪堆里挣扎,全身都沾满了粪,脑袋也埋在粪里,糊了一嘴粪。
张明已经被恶心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废了好大劲才从粪坑里爬出去。
身子一抖粪从身上掉落的到处都是,整个一粪人。
夏天本就热,一蒸发粪味散的更快。苍蝇哄哄的围在张明身上,怎么撵也撵不走。
张明现在的模样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实在是恶心人。
他心里也委屈的要命,一个大男人边走边哭。
他成个婚容易吗?
人在家中坐,粪从天上来。
张明在屋里穿喜服,不知道哪个和他有仇的龟孙子,朝他脑袋上套麻袋,容不得他挣扎就把他抗走了。
等到他从麻袋爬出来,发现深处粪坑。
龟孙子给他扔村口粪坑了,还不如一刀剁了他痛快。
夏天粪坑的滋味可想而知,简直是奇耻大辱,新婚这天成了他这辈子不愿意提及的噩梦。
张明全身是粪只能先回家,回家避免不了就进村这一条路。
张明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丢人,他只能把脸都糊满粪。
“这人谁啊?倒霉死了,弄的全身都是粪,臭死了”
“这眼睛是多瞎,往粪坑里跳,该不会是喝高了,醉汉?酒鬼?咱们还是离远点好,实在太臭了”
俩个下地回家的汉子对着张明指指点点。
回家这一路上张明没少被人埋汰,比起掉粪坑,这些话语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没有啥杀伤力。
更何况这些喷子又看不清他脸!笑话的也就不是他。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村霸冲在张明面前,都捂着鼻子,离他几步远,太近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粪味,呛鼻。
“呦!这一身粪的该不会是新婚跑路的秀才吧!”大霸捂着鼻子故意说的很大声。
“大哥,就是张明那龟儿子没跑,就他那瘦了吧唧的小身板,一打眼就能瞧出来”二霸附和着。
“小样的,你以为你吃了屎就看不出来你是张明?”三霸埋汰着。
旁边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不会吧,掉粪坑的这个人是秀才,好端端的亲事不成,咋跑粪坑里玩屎去了。”
“张秀才俗话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一身屎,家里娇妻怕是闻不了这味。不如我替你去洞房”一个猥琐的光棍露出邪恶的笑容来。
“你这跑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