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酒馆街往里走,简直是震耳欲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各种激情的喊麦声,疯狂的尖叫声,摇滚乐的躁动声,全都清晰的砸进耳里。
我试图跟徐子宣说句话,她都听不太清,最后只能紧紧拉着她的手前进。
搞不明白这条街为什么会这么嗨,然而在网上的曝光率却极少。
或许是我不太关注夜场方面的信息吧,总之,这地方没火,简直没道理。
我们低调的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夜店,途中碰到最多的,无非是醉汉酒女,为了不招惹是非,都是尽量避开前行。
好不容易走到了尽头,周边人也瞬间少了,像是之间有道断层分水岭。
徐子宣靠在墙上,把面罩往下拉了拉,露出口鼻喘了口气,无语的说道:
“吵死了!”
没办法,要去九窖,这是唯一的通道。
而九窖里的黄街和赌街,估计会更让徐子宣崩溃吧。
我看向不远处熟悉的窄道子,有淡淡昏黄的光晕洒出地面。
于是示意徐子宣重新戴好口罩,指着前面说到:
“那里就是九窖入口了。”
说着,我拉着徐子宣继续往前走。
这条窄道子在夜晚,特别有感觉。
一眼望去,青铜盏灯上的灯芯微亮,燃的稳定。
一排整整齐齐,像是守城的士兵。
而古旧的青砖上被昏黄的灯光映照,则如抹了层金黄的油水,看起来有种诡异的魔幻感。
徐子宣抬头,好奇的看向墙壁上已经残缺破旧的彩色壁画,轻轻说道:
“这多少年了?”
我摇了摇头,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具体年限不知道,但我师父说,这九窖在咱们还留辫子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徐子宣跟我上次来一模一样,走走摸摸,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心。
不过这地方确实是奇特,晚上比白天更显得神秘,仿佛一踏进这窄道子,外面那喧闹的酒馆街,瞬间荡然无存。
窄道子依旧没有守卫,我拽着徐子宣慢慢的穿行,走出前方拐角处,就正式踏入九窖的地界了。
我还准备叮嘱徐子宣几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从我身边提前跑了出去。
我摇了摇头,赶忙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却发现,徐子宣停在了窄道子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