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伏鬼镇尸符像是有意的在绘制上设了很多小陷阱,稍有不慎,就会画错,而一但画错,整张符就全都毁了。
不知不觉间,外面竟想起了公鸡叫鸣的声响。
我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麻麻亮了。
我揉了揉生痛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全神贯注的画符时,体内总像是有股轻微的小水柱在流淌,冰冰凉凉,从我心间一直流淌到手臂手腕,最后传到手掌心。
越到后面我越疲惫,体内的这股小水柱也越难走。
这也是导致我头昏脑涨的直接原因。
我不知道体内的小水柱是什么东西,但我却清楚的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在地府时,那个黑袍祭祀偷偷输送进我体内的。
虽然不知道用途,但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对我只有利无害。
见徐有才还在鼾声熟睡,我轻手轻脚的给他披上衣服,随后自己慢慢的走出了祠堂。
临走前,我拿了少许黄纸和朱砂。
虽然一晚上伏鬼镇尸符学了个半吊子,但至少镇魂符我还是会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重新回到阳间,之前的一切都和我断了联系,我不能老想着躲避,必须要主动的把它们重新连起来。
而第一步,我决定先回家去看一趟。
现在时间稍早,再加上徐有才的小村子在郊区,所以根本打不到车。
我抱着锻炼身体的态度,开始在公路上慢跑。
途中趁着前后没人,我尝试着像当初变成魂魄时一样,猛的冲刺跃起。
回想着当初一跃十米高的快感,若是变成了普通人还能这样,那真是算飞檐走壁了。
现实是,所有的爆发力都已经归零。
虽然如此,我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似乎身体素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沿着公路足足跑了半个钟头,除了稍微感觉到身体发热外,根本没感觉到累。
此时,路上的车也多了起来。
为了不引人瞩目,我还是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去。
出租车停到小区门口时,太阳才刚刚出来。
我有些紧张的深呼了口气,随后大步向我家走去。
家门口依旧是我走时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门梁上贴着的符咒,已经不见了。
我仔细的垫脚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烧毁的痕迹,看来应该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