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向下方的马车。
木箱子没有其他发现,那就剩马车了。
镖师们本来正装模作样的守着,见到徐白出来,全都紧张起来。
“没事,都死了。”徐白说了一声,走到马车前。
掀开马车帘子,他走进马车内。
镖师这一行,很忌讳提前知道拉的是什么,是以徐白也不知道里面是啥。
当他掀开帘子后,才看到里面是另一个木箱子。
同样是繁杂花纹,这个箱子略微高些。
“来几个人,把东西搬下来。”徐白探出头,道。
几个镖师赶紧上前,将木箱子搬到马车下。
现在他们都很服气,今天要不是徐白力挽狂澜,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当然,除了服气之外,更多的是恐惧。
那一刀刀的,将他们都看麻了。
“再去几个人,把房子里的木箱子也搬下来。”徐白又指向房子的位置。
镖师们哪敢多言,速度飞快的将另一个木箱子搬下来。
两个木箱子摆在一起,徐白打开了马车上搬下来的木箱子。
当木箱子打开后,一阵眼花缭乱。
——整整一箱子白银。
周围的镖师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银子,足够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在白银上方搭着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徐白暗道一声怪不得这么重,拿起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出。
信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徐白大致看了一遍。
按照信上面的说法,来信的是一个名为极生教的组织。
由于大寨主只有刀法,没有心法,终究只是不入流的武夫,不知在哪一天遇到了极生教的人。
极生教的人告诉他,其实并不一定需要心法,并且给了大寨主一个特殊的方法。
以女人为根基,让女人受到反复的折磨,再将其杀害,放入木箱子内,用尸油浇灌,扩大女人怨气,再将其怨气封住。
最后,用大量的白银浇筑,每日每夜抚摸白银,让女人怨气经过白银缓解,达到不伤害身体的程度。
经过怨气的不断侵袭,和自身阳气结合,有极大可能诞生出真气。
但在白银浇筑前,绝不能打开木箱子。
再后面就是具体的折磨方法。
徐白看了下去,双目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