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一辆车则依旧殿后,和首车保持一前一尾的阵型,牢牢将张崇邦所在车辆拱卫在最中心。
不得不说的是,这群人非常谨慎,组织也极为严密,显然经受过系统训练,这样的阵型就算真发生了什么意外,也能确保中心车辆不会在第一时间受到冲击。
一行人三辆车随即驶向了相对宽敞的教堂后院,并分批次驶入了院中,停车后,众人鱼贯而下,并纷纷搬卸今日所得。
这群人今天完全就是有备而去,准备可谓是相当充分,收获自然也是极其丰厚,虽然就凭他们这点人不可能将整个霍氏银行给一举搬空,但经过一番掠夺,仅金条数量就已经价值数亿港元,如果再加上一堆钞票,只怕这个数字将直接突破十亿大关!
这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过张崇邦此次行动出动了足够多的人,这么多的人手,搬走霍氏十个亿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过看着忙碌且兴奋的人群,张崇邦却是面沉如水,脸上丝毫看不出有半分喜意,不知怎得,一股令人浑身发毛的危险感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即便他已经回到了据点,理论上已经安全了,但仍旧难以散去。
凭借多年办桉培养的直觉,张崇邦知道,一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不安在心中不断蔓延,突然,张崇邦勐地惊醒,喝问道:“安德烈神父在哪里?”
安德烈神父是这座天主教堂的负责人,别看教堂规模不大,但安德烈毕竟是一名真正的神职人员,从事宗教活动更是长达30多年之久,在大埔新市镇说不上家喻户晓,却也享有盛誉,拥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但没有人知道的是,他其实还拥有着另外一层神秘的身份,而这座教堂不过就是他遮掩身份的一处所在或者说工具罢了。
在暗处,他一直在默默积蓄力量、苦心培植势力、秘密收集情报,触角延伸到了各行各业各个领域,编织出了一张无比庞大的势力网。
张崇邦之所以能够掌握一支足以令人窒息的武装力量,并顺利报仇雪恨、一洗前耻,恰恰是因为借助了安德烈的力量。
“邦哥,神,神父他不在这里。”没有让张崇邦久等,很快就有手下前来汇报道。
“那其他人呢?埃布尔执事呢?他们在哪里?”张崇邦急眼了,一把抓住来人衣领,惊怒道。
“邦,邦哥,教堂里,一个人都没有。”这名手下硬着头皮继续道。
“那他们是谁?”张崇邦勐地看向脚手架,但此刻那里早就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