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也乖乖招供了吗?我就不信张崇邦的嘴比他还硬!”
何为谦不甘心地道:“只要他的口供能和翁海生对上,我们一样可以将他定罪啊!”
“不要着急,阿谦。”
江浩然拍了拍何为谦的肩膀,随即当先一步走出口供房,边走边说道:“现在就将张崇邦送进去,未免也太便宜他了,他还有使命没有完成,我自然要放他离开。”
“你是说……”何为谦若有所思道。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江浩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
张崇邦快步流星地走出警察总部大楼后,双眼被烈阳一激,情不自禁地就闭起了双目,就连大脑都忍不住一阵眩晕,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这是在口供房久坐之后产生的后遗症,虽说他是警察不假,口供房于他而言也确实并不陌生,可连续在其中枯坐近48个小时,就是对他这样的一名资深警察而言,也还是人生首次。
“呼……呼……”
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张崇邦的状态迅速恢复着,不过双眼却始终没有睁开,似乎唯独如此,才能让他更好地感受空气中弥漫的自由的味道。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逃避着什么。
不过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思虑良久,张崇邦终于拨通了妻子蓝可盈的电话。
“阿邦,是你吗?阿邦?阿邦?”
电话那头,一道酥软柔美却充盈着焦虑的声音直冲耳内,让张崇邦情不自禁就有些上头,他下意识地就要回应她急切的呼唤,可是话到嘴边却又重新咽了回去,而是生硬地开口道:“是我。”
电话里,听到张崇邦声音的蓝可盈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但依旧有些后怕,于是带着哭腔道:“我听大白鲨他们说,你被O记的人带走了,他们告诉我,你牵扯进入了一件杀人桉子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对不对?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是不是?”
听着蓝可盈情真意切、好像并不似作伪的关切之语,张崇邦险些又陷入进去,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收敛心神,不动声色道:“是的,我已经无罪获释了,这里面存在一些误会,具体的,还是让我当面和你说吧。”
张崇邦随便安抚了一句,立即直奔主题道:“听说你生了,我在里面不知道有多着急,可惜出不去,这不,我刚出来就立即给你打电话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预产期不是还有2个月吗?怎么早产了?孩子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