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的感觉。
刘豫打了个哆嗦,回头看向裴云知,又转回来看向岐王,听裴云知这话,她和岐王似乎另有故事?
一时间,他不由想起了那日裴云知对岐王的问题,回答了格外多的话。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岐王与裴云知的私事,也与他并无关系。
至于裴云知的毛遂自荐,那也是岐王要决策的事情,他说到底也只是临时顶替三千院这个情报头子的位置,他所擅长的只是审问而已。
云州已是如履薄冰,没有试错的成本。
女帝微微皱眉,沉声道。
那晚裴云知找过她,但也只是让她看到了这裴云知的野心,而不是能力。
可如果述里朵已经将代州驻军调回应州了呢?
说着,裴云知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不良人信帖来,朝着女帝轻轻一甩,信帖便飞向女帝。
女帝接住信帖正欲打开查看内容,刘豫却是看向裴云知面色一沉:你可知擅自行动会有什么后果?
他接替三千院,引领燕云
十六州所有不良人,现在裴云知的手上有他没有的情报,缘由可想而知。
当然,他们的最高指挥是岐王,若是岐王之令,倒也没什么。
可他观岐王的反应,应当也是不知情的。
如此时局,整个云州都是步履维艰,裴云知在此时此刻做出这个擅自行动的事情来,即便探得重要情报,那也是有过无功。
毕竟,好运不会总是眷顾他们。
若是出了差池,这云州的一切功亏一篑,那便一切都晚了。
契丹一旦在燕云十六州彻底的站稳了脚跟,不仅无时无刻威胁中原不说,再想夺回这燕云十六州,可谓难如登天。
畏畏缩缩保不住云州,越是处于弱势,就越是要主动出击,搏一线生机,以免被步步蚕食,须知······
瞥了眼刘豫,裴云知冷声道:须知,仅靠一座云州城,牵制不了整个契丹!
这并不能掩盖你擅自行动的事实!
刘豫的脸色阴沉如水,被裴云知讥讽得声音不由变得沉重。
你是要与我论个对错?
裴云知转身看向刘豫,温柔的眉眼间微微一张,眼底幽光微绽,一头乌黑的长发拂动,衣袍轻轻鼓荡,一身剑意毫无保留的膨胀开来,好似一柄原本藏于鞘中的利剑,在顷刻间出鞘,一股锋锐、肃杀之气充斥在整个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