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忐忑于见你的原因,我这浑身上下,除了外表看上去像人,还有着人的思维之外,我的体内已然与常人天差地别。”
姜云卿心念一动,存于神农鼎内的温养的神识涌出,仅是瞬间便笼罩了这一整座启云楼。
做完这些,姜云卿便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你要干什么?”
女帝皱着眉头,一副警惕的模样,但目光却是下意识的移到了姜云卿那扯开衣襟之后,袒露出来的胸膛上。
正如姜云卿对她的抵抗力基本为零一般,她对姜云卿的抵抗力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从相遇,相知再到相爱,基本上都是双向奔赴,也早已是老夫老妻了,哪里有什么矜持可言?
“咳咳,那个你有话说便是,脱什么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女帝的俏脸上浮现两抹红晕,双目似乎有些惊慌失措无处安放。
似乎是因为方才那下意识的行为破了功,尽管她始终是占理的一方,但她的心率先乱了,也没了方才理直气壮与姜云卿对视底气。
又不好意思花痴的一直盯着姜云卿的胸膛,尽管这个人是她的男人,但问题是她上一秒还在愤怒的质问啊!
目光逃也似的挪开,既不敢看向姜云卿的脸庞去触及姜云卿的视线,也不想继续让视线在姜云卿的胸膛上停留下去。
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瞥向一旁,看着零星几盏灯火点缀的漆黑夜景,企图化解内心的羞涩。
但似乎没什么用,脸颊越发滚烫。
“稳住,稳住,现在是他犯错了,你要质问他,你要搞清楚一切,你要将他从那个小贱人手上把他抢回来,矜持一点,对矜持一点!”
女帝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但同样似乎没什么用,总是一见到这个男人便开始心动。
她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泥潭无法自拔了,可她这会儿想的并不是脱身,而是如何陷得更深,将里面的另一个人给挤出去。
姜云卿看着这一副羞涩可口模样的女帝,不禁想起了当初在岐王府,两人感情开始的时候。
犹记得当初女帝很喜欢趁自己替她批奏折的时候偷看自己,时常像个小花痴一样,可以看得失神。
然后,这个时候只需要自己将其惊醒,女帝便会如同现在这般模样。
利用神识抵抗着来自女帝不经意间的魅惑,姜云卿强制冷静了一下,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呵,小样,跟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