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机,顺带刺激一下耶律阿保机,挫一挫耶律阿保机的锐气。
行走之际虎虎生威,周德威来到垛口,那双虎目瞬间锁定了城墙下的耶律阿保机。
“老夫便是周德威,契丹可汗有话请讲!”
这话虽然客气,但也仅仅是客气,话语间不卑不亢,不示好也不交恶。
这耶律阿保机的叔叔耶律释鲁与先王(李克用)约为兄弟,晋国与契丹以往也算的上盟友,在没有明确的撕破脸皮之前,即便耶律阿保机兵临城下,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这关乎的是晋国的颜面。
就像耶律阿保机刚刚喊话时,字里行间还是很有礼貌一样。
“晋国与契丹约为兄弟,本汗与嗣源兄乃是至交好友,堪比手足亲朋,如今晋国遭奸贼算计,两次易主,嗣源兄惨死,本汗这做兄弟的怎么着也得为嗣源兄报仇雪恨才是。”
耶律阿保机从契丹与晋国,讲到他与李嗣源,感情由上到下,可谓是感人肺腑,话语间仿佛有遗憾与愤怒的情感交织。
耶律阿保机所不知道的是,周德威的身后,他所说的那个“奸贼”正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可汗若想入关还不容易?何必经我这幽州城?”
周德威看着耶律阿保机身后的契丹大军,沉声回复。
耶律阿保机摇了摇头,充满了担忧的说道:“听闻残害本汗嗣源兄的奸贼,不仅武功高强,势力也颇大,本汗不多带点护卫只怕是会步了嗣源兄的后尘啊!”
“哈哈哈,可汗无需担忧,可汗愿为先王主持公道,我等晋臣焉能不尽力?可汗只管放心入晋,我晋国大军自会保可汗周全”
周德威豪迈的笑声看似豪迈,一双虎目的深处却是暗藏凶机,也就是他一把年纪养气功夫足够好,不然真想骂上一声厚颜无耻。
“嗣源兄身为晋王,却能被奸贼所害,而如今奸贼依旧逍遥,只怕是晋国上下亦是那奸贼同谋。”
耶律阿保机的声音由锐利转而那般无力的柔和:“也是,嗣源兄毕竟只是老晋王的养子,有人不服,本汗可以理解;有些人心怀不轨,本汗也可以理解;听说那奸贼乃是前唐皇子,周老将军心向那奸贼,本汗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
耶律阿保机顿了顿,双眼微闭,仿佛是在回忆他那所谓的嗣源兄的音容,实则是在酝酿情绪,情绪酝酿到位,话语上转而凌厉。
“本汗可不认什么前唐皇子,本汗只认至交好友、手足亲朋,老晋王与嗣源兄此前便与我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