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和梦心之还没有聊上几句,聂广义的电话就响了。
这大晚上的,他好好在和心悦的姑娘培养感情,是谁这么不长眼给他打电话?
讲真,这要是宣适的话,接起电话来,怎么都得问上一句:【组撒,小赤老!】
一看来电显示。
哦,是亲爹啊,那没事了。
“怎么了,聂教授?”聂广义态度很是良好地接起了电话。
“大头,你已经回国了吧,怎么也不见你回家。”聂天勤有点急,也不知道是期盼还是生气。
“聂教授,我这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带查岗的?”
“怎么会呢?爸爸可没有查岗的意思。你晚上要在外面过夜,爸爸开心还来不及。男孩子嘛,多些体验,总也不是坏事。咱们父子俩,都受过经验不足的伤,而还是伤人伤己,爸爸宁愿你是个沾花惹草的,也不介意多带几个孙子。”
“打住啊,聂教授,就算是父子夜话,尺度是不是也没必要这么大?”
“尺度哪里大了。”
“行,您说不大就不大。”聂广义赶紧说明情况:“我正和梦姑娘在房车上聊天呢,你可别信口胡诌把这么天才的儿子的好感度给败光了。”
“这样……”聂天勤略微卡顿了一下:“都说儿大不中留,我说去机场接你,你说不用,原来是上赶着去找姑娘。找也就找了,这大晚上地在房车上促膝长谈,还是你们年轻人花样多。”
聂广义不确定聂天勤是不是在内涵他。
按理说,是不会的。
他的老爹,除了在学术方面成绩斐然,都不知道什么叫内涵。
总不至于年过七旬……
算了,想想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有个同样脱胎换骨的老爹,也没有什么稀奇。
聂广义决定闭嘴,这个时候不管他怎么反驳,都有越抹越黑的嫌疑。
“大头啊。”
老爹有了换话题的迹象,聂广义自是乐得配合:“在呢,老爹。”
“你注意点身体,明天早上回来一趟。”
“我倒是想注意呢,你老能不能收敛一点?”
“你说什么啊大头,你明天能回来吗?”聂天勤又问了一遍。
“回?回哪儿?”聂广义有些意外:“您的小洋楼,还有我的容身之地吗?”
“那房子,本来就是要留给你娶媳妇的,你要觉得爸爸在不方便,明天就可以给你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