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
“哦,这样啊,那你们这个职业限制也挺多的。”聂广义把手搭在已经点好的两打沉阳特产口感清爽的老雪花啤酒上,略带遗憾地说,“既然大舅哥不喝,那我也就不喝了。”
“你怎么又叫大舅哥了。”
“叫顺口了嘛,而且,你迟早都是我的大舅哥。”某位聂姓认识,自信满满地回应。
“何以见得。”
“我瞧着梦姑娘刚才的反应,也是第一次从你这里知道你对她不是兄妹之情,是这样没错吧?”
“没错。”宗光承认。
“那你就也只是和我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聂广义从自信满满进阶到自信满溢。
“我欣赏你的自信。”宗光直直地看着聂广义。
通常情况下,这么被人看着,肯定是会有些不自在的。
聂广义是个例外。
他很习惯被人注视,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舒展。
聂广义在四目相对的情况下对宗光说:“谢谢你的欣赏。也谢谢你的不自信。”
“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不自信?”宗光多少还是有些被激到了。
“当然是大舅哥给的。大舅哥如果足够自信的话,就不会在我表白之后,立马跟上。”聂广义甚是笃定地表示,“大舅哥要不是担心,就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自信。”
“谢谢大舅哥的鼓励。”聂广义总是有一套自己的道理:“我去参加比赛的时候,总是截止的时候才提交,不然别人看了我要参加,就自动放弃了。大舅哥可比芸芸众生厉害多了。”
宗光是完全没有想过,会有聂广义这种,自信到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外之音和言外之意的。
终是有些无奈地正面回应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表明心意,是因为你刚好说到喜欢一个人又不丢人,做男人就要坦坦荡荡的。”
“看吧,大舅哥连我说过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是特别在乎我。”
“聂先生对【在乎】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宗光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在那个语境之下,我如果不直接一点,回头之之可能会觉得我不够坦荡。”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不还是受我的影响?”
“你愿意这么想,那我也没有什么问题。”
宗光并没有真的把聂广义当成是竞争对手。
至少到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