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早已经到人间巅峰了。”
随即他又是一叹，“唉，可惜如今天地人三界断联，否则楚师兄你肯定是这几百年来第一个飞升仙界的。”
说罢文才对跟在他身后的那两名弟子招了招手，“阿峰、阿云，过来见过你们楚师叔！”
闻言那两名年轻弟子顿时恭敬行礼，“见过楚师叔！”
楚昀笑着点了点头，“文才，想不到你这转眼都是当师父的人了。”
“没办法，师父逼得，秋生才惨，现都被师父逼得收了九个徒弟。”文才摇头道。
一年一个么……
楚昀暗自失笑，可以想象秋生那跳脱的性格被九叔逼着这样收徒弟到底是怎样的无奈。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茅山经历当年龙虎山一事后衰败到什么地步。
“九叔在吗？”
寒暄过后，楚昀提起正事。
“师父没在，他和云鹤师叔去北方了，不过四目师叔在，楚师兄稍等，我这就给山上传信！”
说着文才手指在虚空中一点，一道澹金色光芒骤现，就要虚空画符。
见状，他身后那两名弟子顿时露出羡慕之色。
虚空画符！
文才真的成长了不少……
楚昀轻笑一声，随即拦住了文才，“不用如此，你去忙你的，我自己上去就行，给四目师叔一个惊喜。”
告别了文才，楚昀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如今的茅山显得极为萧条，他一路上偶尔才能遇到一两个茅山弟子，而且大多修为不高，和十年前天下道术出茅山的盛况完全无法相比。
除了因为十年前一战让茅山断成为万夫所指，也和如今三界断联有关。
茅山最着名的当属镇派绝学请神术，然而如今谁无法沟通天界和地府，茅山这最强的一门绝学就相当于废了。
故而那些知晓内幕，天资不错的少年都纷纷远离茅山，这也导致如今茅山的人数越来越少。
其实也不止茅山一派，在这天地元气逐渐减少，道家各门各派行事低调的情况下，所有宗门新收的弟子数量都在逐渐减少，甚至连修道之事于人间也已经有演变成为传说的趋势。
当楚昀见到四目道长的时候，他正在元符宫殿外。
一把太师椅，一壶浓茶，此刻的四目道长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在闭目养神，时不时还闭着眼睛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见此楚昀轻笑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