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急的不行,大叫道,“让我进去,二虎哭的厉害……”
她想挣开谢明承的大手,可他的手就像铁夹子一样根本挣不开。谢明承越劝,她的火越大,气的又给了她谢明承几脚。
二虎的哭声突然没有了,只有大虎一个人的哭声,还撕心裂肺喊着,“弟弟、娘亲……”
韩莞一下嚎啕大哭起来,左胳膊依然被谢明承死死抓住挣脱不了,便伸出右手挠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哭道,“我儿子没声音了!你听到没有,我儿子没声音了!你个混蛋王八蛋,妈拉巴子,你他娘的从来不管我儿子的死活,让他们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伤。今天你又让他遭罪,还不许我去看他……我揪死你,揪死你……呜呜呜……”
刚开始谢明承还晃着脑袋想把耳朵挣脱出来,后来听韩莞说起了过去,又见她哭的伤心,不敢再挣扎。一个是心虚,觉得对不起韩莞母子,但真的不能让她进去。一个是知道若不让韩莞把气发出来,这个媳妇真的抓不住了。
嘴里还劝着,“莞莞,冷静,莞莞,冷静……二虎兴许是痛晕过去了,不会有生命之忧……”
“痛晕过去”的话更让韩莞心如刀绞,哭声和手上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突然,一声洪钟似的大嗓门传来,“泼妇,住手!我说谢将军,你怎么能被妇人这样欺负,丢我们男人的脸。是男人,有种,你就给我打回去,我们看着呢。”
大嗓门吓了韩莞一跳,她转过头看去,是一个铁塔般的中年男人,大黑脸,大高个,络腮胡子遮住了半张脸,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韩莞没理他,又踢了谢明承几脚,吼道,“放开我,我要见我儿子,我儿子要见我……”
那个人帮谢明承吼了回来,“不行!你个悍妇,泼妇,居然敢这么打男人。谢大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给我打回去。”
韩莞气道,“你个神经病,黑鬼,关你屁事!”
那个黑大汉眼睛鼓得更圆,大步跳到谢韩二人旁边,吼道,“你个泼妇,居然敢骂我?我日他奶奶个熊,信不信老子锤你……”
韩莞回骂道,“我日你奶奶个熊,你敢!”
谢明承不高兴了,也斜着脑袋骂黑大汉道,“牛黑子,我们两人打架关你鸟事。不许骂她!若敢动她一个指头,我削你全家。”
牛副统领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气得不行,骂道,“谢明承,你他的娘不识好歹,老子这是在帮你。”
谢明承阴恻恻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