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雨,存之四五;不合时宜,恰若游离。天之苍苍,野之茫茫;五湖四海,取水有方。”
韩仲景缓缓言语,云清幽却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对于韩仲景和李成仁的那位师父,云清幽并没有见过,但她清楚那位前辈知道她的存在。
短短三十二字,云清幽大概只听懂了一半,而一旁的独孤南乔却是眉头紧锁,她听不出这和沈况、时雨有什么关联。
韩仲景自然不需要向独孤南乔解释,一句说完,他看向云清幽,“我相信师姐可以明白其中意思。”
“这般言辞从何而来?难道连个缘由也没有?”
韩仲景摇头笑道:“不曾有过。”
“前辈何时所说?”
“临终之时。”
“前辈已看到天下将有之局势?”
韩仲景默默点头,“天下大事合久必分,何况在这乱世中太平存在了这么些年已然到了极限。”
这些道理云清幽又何尝不知,云梦山能历经多年而不倒,那些过往事记录了一代又一代。
云清幽又问道:“那小子和时雨知道这些?”
韩仲景摇头道:“不知,他们也无需知道。”
说到这里,云清幽话风一转,又问及了关于时雨之事。
云清幽轻抿一口茶水而后默然放下淡淡问道:“时雨那孩子,姓什么?”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到这句韩仲景不禁抽了抽嘴角,他自嘲一笑道:“云师姐问了一大圈这句话怕才是最终目的吧。”
云清幽淡淡笑道:“可以是。”
韩仲景苦笑道:“云师姐,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云清幽淡然道:“自是可以,有你这个反应我也猜到了大概。”
韩仲景笑道:“我省的。我不说自不是因为师姐你不可信任,只是这件事我已立下誓言此生不再提,烂在肚子里。”
云清幽没有在意韩仲景的这番话,只是道:“那她与那臭小子之事可行?”
韩仲景道:“只要我们不说,时雨那丫头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年后过几日我要带她出趟远门,师姐若是嫌山上无趣可以寻个时间来我这客栈坐坐,这里的酒水随便喝。”
云清幽闻言瞥了一眼立在墙角的那些酒坛,没一个可以入得了她的眼。
最后她视线落在韩仲景身上,算是叮嘱道:“你最好可以处理好,若是出了问题,一个韩仲景可还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