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的事物看得多了,也逐渐有了对于自己的考量。从前的我尚还有些稚气,不明不白就把你的那些善意当成了牵绊,所以总躲着你。祝虎月,对不起啊。”
虽然是个道歉,虽然是在说以前的那些事,但祝虎月却是笑着听的,且越听笑得越开心。
沈况说完,祝虎月道:“都过去了,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没来的时候我就想着你来,想着能看看你,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等师父方才告诉我你真的来看我的时候,我又不敢相信。后来师父确定,我便开心极了。
来的路上我想着一定要跟你分享我在山中的趣事,顺便也问问你江湖闯的怎么样了。一个人在山里得时候,我时常想起以前在红泥巷的那些日子,记得你每每喜欢躲着我。爹爹与我说过原因,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就是想多看看你,想和你一起玩。
后来在山上,师父为我解惑的时候我也曾提起过这件事。师父曾说过喜欢二字,我当时问何为喜欢。师父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常记挂着他,想他一直好,想能和他见面。我当时点头,但师父却摇头。”
说着,祝虎月笑着望向沈况,沈况也微笑着看着她,沈况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祝虎月继续道:“当时我还不明白何为喜欢,也不明白我明明就是这个样子师父为何还要摇头。但后来我知道喜欢与想是不一样的,也许是我们太过熟悉,熟悉到我把我们的熟悉当成了喜欢。”
祝虎月一字一句的说着,沈况更是听的仔细。
祝虎月说完,沈况道:“正因为你师父和我师父都知道其中深意才会点明与你说。其实我们都还是我们,我们也只是我们,不要被以前的那些事束缚住了。我们该和从前一样,是伙伴,也是挚友。”
祝虎月听完重重点了点头:“就该是这样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那位时雨姑娘。”
“会有机会的。”沈况笑道。
其实这些话本不是两人必说的,只不过说着说着似乎时机就到了。
都是心里话,彼此也都能理解。
一切说开了,便又是少年心动,亦随风动。
两人渐渐登山,逐渐已能遇上许多年轻弟子。
不过其中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祝虎月,少有年长弟子认出了祝虎月便急忙与她见礼,周遭弟子见状便也紧跟着见礼。
虽然这些年轻弟子与祝虎月年岁相仿,但辈分差了极大。
祝虎月通常只会嗯一声便就继续走。
等祝虎月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