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的大魏必定元气大伤,所以往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太平。”
沈况闻言问道:“师叔,监天司和楼外楼真的已经联手了?”
韩仲景看向沈况笑着反问道:“那个姜丫头没有告诉你?”
沈况道:“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我已经猜到了大概。”
韩仲景道:“楼外楼和监天司都比较中意如今的三皇子元恪,而且元恪背后最大的势力卢家本就与楼外楼交好。如此盘算来,消息应当不假,所以最惨烈的争夺一定出自元稹和元恪。两方势均力敌,最终结果如何目前还不好说。也正因为如此,乱局才已
定,你趁这个时候离开,也是一种自保。”
韩仲景无所保留的说完,沈况缓缓问道:“师叔,那您和时雨湘儿他们也会一起走吗?”
韩仲景喝了口酒笑道:“我又不是你师父,四处树敌,要走个什么。我对老皇帝怎么说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将来无论谁登基,于情于理也要对我礼让三分。”
说完,韩仲景似乎还有些不放心的继续嘱咐道:“报仇的事且先搁下,去了南梁勤加修练,争取早日突破宗师境,那时候天高海阔你小子何处都可去。”
提起宗师境,沈况便想起了湘儿的变化,于是问道:“师叔,湘儿她是不是破镜了?”
韩仲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在你突破到归元境中期的时候她也顺势破镜了,你们之间的相通可能在修行上也互有裨益。这一次离开,你打不打算带着那丫头一起?”
沈况想了想道:“湘儿和我一起虽然对我有很大提升但不够安全,湘儿还是跟着师叔我比较放心。”
韩仲景点了点头:“那丫头的身份太过特殊,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倒是你,去了那边没了仇家正好可以安心修炼了。”
韩仲景说完,他看着欲言又止的沈况知道他很想询问他师父和祝潭的下落,只是韩仲景并没有打算告诉他。
最终,韩仲景悠悠道:“你师父和祝潭的消息你不用刻意去打听,长辈们的事我们自己担着就好。还有那块玉佩你师父交给了姜太虚,姜太虚会在合适的时候把那东西交还给你。”
沈况闻言难免有些泄气,他看向韩仲景问道:“师叔,师父和祝大叔他们要做的事是不是很危险?”
韩仲景闻言淡淡笑了笑:“生死而已。”
说罢,他又重复念叨了一句生死而已。
“危不危险你师父自己有考量,主要是你,不要辜负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