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遮住,且朝着后方喝道:“小酒儿,把外衫扔过来。”
情急之下,温酒也没来得及多问,只木讷的按照姜凝的说法将外衫脱下扔了过去。
姜凝单手一把接住外衫,替沈况穿了上。
别人也许不知道姜凝此举的意思,但沈况知道。他努力的抬起头朝着姜凝微微一笑,露出了血迹斑斑的牙齿。
沈况虽然是笑,但看着这一幕,姜凝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谢你,姜凝。”
姜凝搀扶着沈况站起,沈况在她耳边轻声道。姜凝身形微顿,不过很快恢复了原样,姜凝将沈况搀扶着站起后,便松开了手。
受伤太重,使得没了姜凝的搀扶沈况差点又摔了下去。好在沈况即使稳住身形,才没有再倒下去。
他艰难的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朝白泥剑落处走去。片刻后,他拔出白泥,只是身子依旧佝偻。
到得此时,他甚至单手已经拿不起剑了,迫不得已只好双手握剑,缓缓将白泥提起,又一次指向了黑剑侍。
“你输了!”沈况强撑着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开口道。
一句话,一句简单至极的话,一句不久前久说过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是响彻在了每个人心中,所有人都听的极为清晰。
赵府成记忆犹新,只是此时再听,他全然没了心中的腹诽与反驳,一丝一毫也提不起。
少年人的话回响于场上,他转头看向彭昱,又开口道:“前辈,我手里的剑,可说得清这道理。”
说完,他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