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藏匿的,便是从这一方面,众人就知道沈况没有撒谎。
只是中年人城府极深,对于沈况的言辞他并没有提出质疑,只是反问了一句道:“在所有人都跌落回现实世界的时候,只有你也独孤小姐没有出来,在所有人感知到秦岭里又出现了一道剑气的时候,你们依旧没出来,只是从那之后没过多久你们就出现了,还请小公子给我们解释解释。”
说到此,中年人捻着胡须笑了笑,语气神态似乎很是和
蔼。
“我等并非有意为难你们,大家都是江湖人,此番前来费尽心力为的就是一睹伏玄剑真容,我等习武之人谁人不想得此机会,便是得不到,远远看一眼就好,所以,还请小公子多多包涵才是。”
不要脸的话可以说的如此清奇,当真是宦海沉浮的人,沈况这方不少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沈况闻言也是轻轻一笑:“我辈习武人追求天地大道、奇珍异宝无可厚非,便是我与独孤小姐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们自是不怕前辈们会出手强行抢了去,若是我们有定然不会吝啬与诸位同道分享,但当下我们真的没有。”
说到这里,沈况拔出背在身后的白泥剑向那些人展示着道:“前辈们若是不嫌弃,不妨看一看我的这把白泥,虽说不是什么名剑,但也是我从习剑之初便用的,珍贵的紧。”
争锋相对的两人偏在语气上说的平静异常,沈况说完,忍的不少人发笑,尤其是温酒,似乎懂了沈况的意思,附和着笑得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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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城头,一直在注视这边得韩仲景与祝大叔在听了沈况得话后,也都各自会心一笑。
“没想到这臭小子还有这一面,哈哈哈。”韩仲景笑道。
祝大叔闻声也笑道:“嘿嘿嘿,跟他那师傅一起长大的,能是省油的灯吗,滑头的很,不过用在这时候漂亮的很。”
韩仲景又是哈哈笑了几声,而后道:“那个穿的娘们唧唧的人认识吗?”
祝大叔知道韩仲景说的是谁,伸直了脖子盯着一身青灰色锦衣的中年人看了看,缓缓道:“不认识。”
本还期待的韩仲景在听到祝大叔的这句不认识后,差点没被一口酒呛死,咳了几声道:“好像是元稹身边的人?”
“元稹?”祝大叔狐疑了一声。
“奥,想起来了,怎么他还没当上皇帝吗?”
韩仲景摇了摇头道:“老皇帝命硬还没死。”
“没杀掉?”祝大叔问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