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但时雨还是先用酒掺和麻沸散给她灌了下去。麻沸散沈况知道,那是东汉名医华佗先生所创制的一种药散,给病人服下可让他们短暂失去知觉,减少痛楚。
给她服下麻沸散之后,时雨先是施针封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止住了血,而后开始慢慢用烈酒清洗伤口。用烈酒洗伤口这样的方法也是她和韩前辈慢慢摸索出来的,他们发现伤口用烈酒清洗一番再上药的话,好转的会更快,至于原因他们还没弄懂,但这方法往后时雨一直都有在用。
女子肩上因为沾血太久,有些衣服碎片已经贴在
了伤口上,所以时雨清洗的很认真。待到清理完毕之后,时雨又拿出金疮药敷在了伤口上。
虽然她已经服下了麻沸散,但沈况依旧能感觉到自她肩膀之上传来的颤抖。做完这些之后,时雨又拿了洁净的白绸缎,将上完药的伤口仔细的包裹了起来。
“沈大哥。”
“嗯?怎么了时雨?”
“大哥,我在医治过程中发现她的内伤更严重,应该是被人用高深的内家掌法伤到的。沈大哥你到前面来将她扶着,我还要将她上身的衣物都解了在后背用针。”
虽然时雨话里多有旖旎,但沈况知道当下不是扭捏的时候,因此点了点头,迅速转到了女子身前。
他虽已经在极力防治看到些不该看的,但这种情况余光中还是不免看到了女子白皙的粉背,女子背上有几道明显的掌印,如今已经乌青。从那掌印之中沈况知道,出掌之人显然是个中高手,而且下手极重。
待到扶好她之后,沈况赶忙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非礼勿视后,又感叹了几句,该是什么仇怨才会伤至此。
银针淬火后,时雨一针一针扎在了女子的背上。片刻后,沈况轻扶在她双臂之上的手掌感受到女子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热温热。彼时女子上身不着寸缕,因此沈况也不敢睁眼去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时雨,她身上好烫。”
时雨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沈况的话,而是急忙对门外的韩前辈大喊道:“师傅,她在发热!”
听到时雨的叫喊,韩前辈也回应道:“别着急,丫头,我去煮药。大椎、曲池、外关、合谷,选其二施针,半刻后若是体温不降再加。”
“知道了师傅。”
和韩前辈说完,时雨才转声对沈况说道:“沈大哥,别担心,师傅已经去煮药了。不过发热是一道大关,如果她挺不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