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到底失去的是怎样的一段记忆呢?
我前几天还专门拜托了唐玉珏让他帮我找医生,可是现在……如果记忆真的是这样,我还要恢复么?
我胆怯了。
如果,现在虞泽端对我的好,在原来的时候都是假的,那……
电梯在从高处很快地下降的时候,会产生类似于耳鸣的感觉,会感到耳朵有暂时性失聪,在电梯突然停在二十六楼的时候,我反射性地猛的摇了摇头,眼眶有点憋胀。
电梯门在眼前打开,再关上,然后继续下降。
果真就像是刚才的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我没有勇气走下二十六楼的电梯。
因为,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办法面对虞泽端。
我以为,刚才那个自称是虞泽端前妻的女人也是这样给我忠告的,但是到后来我才发现,她说那句话的意图,并不是让我避开虞泽端,而是避开佳茵。
来找虞泽端的时候,是兴致满满的,等到现在回去,一路上失魂落魄的。
走在大街上,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穿的像是一只北极熊的女鬼,披头散发满面仓皇。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回寝室?寝室里只剩下我和佳茵,佳茵最近还比较忙。
回家?还没有敢告诉我爸妈脑袋被砸了的事情,回到家他们问我两句肯定就是要露馅儿了。
坐上公交车,很傻的坐了相反的方向。
等到我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寝室楼前,还有拉着行李箱在往外走的学生,我逆着他们的人流走向几乎人去楼空的寝室,感觉就像是走向墓地,空寂的目的。
一般每逢到寒暑假的时候,都会有一厂招寒假工和暑假工的。
上个学期,一个H省的学姐做有关这个的代理,还问我要让我跟她一起去,我说不去了我爸妈不放心我在外面。
这一次,我又看见了这个学姐。
学姐十分热情地对我打招呼:“哈喽,桑柯,还没有离校啊?”
我笑了笑:“再过几天。”
这个学姐就又提起了寒假打工的事情,我就问:“现在名额报满了么?”
学姐说:“最后一批了,第一批第二批都已经去了。”
我说:“我报名,我也去。”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既没有跟朋友商量,也没有告诉爸妈,直接就跟人把寒假工的合同给签了,倒也不怕人家把自己卖到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