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但是,我觉得真的不是那样。
还记得,那一夜,他用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他吻着我的唇笑出声来,右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更加深深地压下来。
第一次接吻,我不会换气,一个深吻结束以后,他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桑桑,跟了我吧。
还记得,那个阳光的午后,他为我买下了很贵的衣服,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就是太贵了。
我就对虞泽端说:“不买了太贵。”
虞泽端却执意要买,说我穿上好看。
我就说:“我穿什么都好看你也什么都给我买啊?”
虞泽端说:“我能给你买下整个时代广场,只要你喜欢。”
还记得,在我十九岁生日的那个凌晨,我和虞泽端一起吹熄了蛋糕蜡烛,一起许了愿望。
虞泽端问我我许的是什么愿望,我说:“佛曰,不可说。”
说了就不灵了。
我许的愿望是:明年的生日,后年的生日,大后年的生日,这一辈子的生日,我都能和虞泽端一起过。
还记得,快过年的时候,虞泽端陪我赶回家,告诉我不要慌,要我信他,为我爸的手术住院奔走。
大年三十,在我家里吃了年夜饭,跟我爸妈说说笑笑,那是一年中最温馨地时刻。
新房子装修好了的时候,虞泽端拉着我的手,用钥匙打开门,让人很安心。
那个时候,他用黑色的眼罩盖住我的双眼,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打开门,我感到黑色的眼罩外有一层薄薄的亮光。
虞泽端在耳边说:“好了,我要打开了啊。”
他这么说着,我竟然能紧张地手心出汗。
在他把黑色的带子取下来之后,入目就是一盏落地灯,头顶上光滑的镜面,无形中就把空间扩展大了一倍,装修风格是我喜欢的,色调也是我喜欢的。
我对这屋子的装修简直是爱死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把那房子当成了是家。
但是,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他总是问我信不信他,我总是说信他。
可是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是不是相信我,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信虞泽端没有说过一句真话,我觉得,他是喜欢过我的。
但是,现在,我希望每一句都是假话。
我突然听见电台里的一句歌词——心不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