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就问:“大半夜的还不睡?”
虞泽端突然就捧着我的脸,吻上了我的眼睑:“桑桑,生日快乐。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书屋”
我有点迟钝,问虞泽端:“今天几号?”
虞泽端说:“十二月二十一号,宝贝儿你过傻了啊。”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一号,但是实际上我的生日是一月,因为我妈奶奶迷信说一月那一年的属相不吉利,所以才把我的生日往前改了十几天。
我小时候在家都是过农历的生日,从来都没有过身份证上阳历的生日。
这是我第一次过身份证上阳历的生日,但是,我真的很感动,因为我从八九岁开始就基本上不过生日了,这一次,虞泽端让我找回了自己童年时候的感觉。
虞泽端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发呆?以后在我面前再敢发呆,我就把你绑床头上要你十次,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你别哭啊,我就吓唬吓唬你。”
我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泛泪花,我死死盯着虞泽端看,突然就向前扑过去抱着了他,有点哽咽:“谢谢你,虞泽端。”
在我十九岁生日的这个夜晚,我和虞泽端一起吹熄了蛋糕蜡烛,一起许了愿望,虞泽端问我我许的是什么愿望,我也学温温来了一句:“佛曰,不可说。”
说了就不灵了,可是,就算没有说,也不灵。
我许的愿望是:明年的生日,后年的生日,大后年的生日,这一辈子的生日,我都能和虞泽端一起过。
这个愿望很傻,傻的让我当时就想起了以前看的《霸王别姬》里张国荣说的一句话: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是一辈子。
我生日这天,我们两个都醒的特别早。
虞泽端带着我去了温泉后的一个滑雪场,这里纷纷扬扬的飘着小雪花,不知道是人工造雪还是真正的雪,不过雪花很冰。
穿上滑雪服还有滑雪板,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圣诞老人一样肥胖臃肿,而且因为从来没有滑过雪,要么滑雪板就是怎么都不向前滑,要么就是滑起来停不下来,就以我摔倒告一段落。
虞泽端却滑的特别好,他说他曾经在瑞士参加过欧洲的滑雪比赛还拿过前十名。
我就让虞泽端教我滑雪,他为了方便,就找了一双双人滑雪板,但是我的肢体不是太协调的,总是左脚左手右脚右手十分别扭,因为有我这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