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身体的枝杈被剪掉,很快又会在其他地方长出新枝杈。
驱魔人们曾对一名感染不久的患者尝试不断“清理”枝杈,但除了让患者浑身都是伤疤和缺血和剧痛外毫无作用。
感染者仍不断地生长出枝杈嫩芽。
“我们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诅咒和寄生,就好像长出来的植物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驱魔人叹息。
能成为驱魔人的没有蠢货。他们很快怀疑本地人才会感染的植物病是否与本地人有关,开始调查感染者的渊源与落雷堡的历史,可惜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有多少感染的人。”陆离问。
“一共七十八人,现在还剩下五十六个,都被安排在协会二楼。”驱魔人回答。
“感染植物病可能会死?”艾敏不解地问。
“不……感染最久的患者你们见过了,她还活着。是……其他原因……”驱魔人情绪变得低落,没向陆离隐瞒之前的事。
“刚开始人们发现第一个感染者,城主府将他抓起,渲染成恐怖的怪物,然后被当成怪异推上绞刑架……”
“你们用绞刑架处置‘怪异’?”艾敏打断驱魔人的叙述。
“不……我们都知道他不是那些怪异,但城主府需要人民勇敢,而感染植物病的患者又不会思考和反抗……”
驱魔人苦涩地继续讲道:“可怜的患者被绞死在绞刑台上,不过很快一些曾接触过患者的士兵和平民也出现类似情况。再又杀死几名患者后人们才意识到这是种可怕的瘟疫。”
“死去的感染者呢。”
“都被焚烧了。我们担心尸体会污染土地。”
“所以你们没做过开膛检查和解剖?”
“没有……”
驱魔人摇头。那听上去像是医生会做的事,而不是驱魔人。
陆离让他们找一位会手术的医生,和一位可以手术的患者。
解剖未必能帮助他们找到真相,但能帮助他们排除一部分假象。
工业时代早期的手术死亡率很高,患者大部分会死于手术时的出血或术后感染与各种并发症。
所以驱魔人强制选了一位“愿意配合”手术的患者,驱魔人形容他是“一个因为欲望而伤害无辜小女孩的渣滓”,而那个被伤害的可怜小女孩也成为了感染者。
显然他们已经做好患者死亡的的准备。
这个邋遢男人被绑在手术台上时仍如疯狗般挣扎大吼,在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