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尽毁,以后交响乐这口饭是吃不上了。
哪怕他的指挥证不刁吊销,也整个西洲文化圈里也不会再有人用他了。
“我早就嘱咐过他,不要太嚣张,不要太嚣张,他不听,现在好了……得罪到安然先生头上,简直……”
施耐德已经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只是在电话里唉声叹气。
“里欧斯特先生,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安然先生,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吗?毕竟他是我学生……”
里欧斯特道:“施耐德你清醒一点,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还有余地?大家这么多人看着,我想你不用想太多,这件事就是如此了。”
“但那是我学生啊,我足足教了了六年……”
里欧斯特道:“施耐德,我这么说吧,安然先生说了,会将那一千五百万捐赠给我们,让我们修缮扭约国立音乐馆……”
一千五百万,在原来的基础上重建也就是三四千万左右。
他们在到别处拉点资金什么的,重新建造根本没问题。
在这里,最贵的是土地,其他反而还好。
现在土地就是他们的,只需要掏设计建筑费用,价格一下就下来一大半。
听到这话,施耐德道:“好吧,我同意,从现在开始吊销陈的指挥证,他将不在是交响乐协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