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关头你会放弃活着的机会自杀吗?”
“没有为苏格兰辩护,我只是在阐述客观事实——喂!是贝尔摩德先把你和黑麦扯上关系的!要是被恶心到了你去找她的麻烦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苏格兰甚至还有点想笑。
察觉到了苏格兰的情绪变化,川上济无奈地耸耸肩,然后把耳麦上的微型麦克风用手掰到一边。
“琴酒真的好烦。”他小声说道。
抱怨了一句后灰发青年又开始继续和琴酒交谈:“嗯,我一直在围观。黑麦的确是死了。我可以为苏格兰作证。”
说到这里,川上济抬起头,纯黑色的眸子和苏格兰雾蓝色的眼睛对上:
“黑麦死了,你也看见了对吧,苏格兰?”
川上济露出畜无害的微笑。
但苏格兰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一瞬间,灰发青年的表情和苏格兰被洗脑前的那个温和跳脱,却又更加令人捉摸不透的川上济重合。
他知道,川上济看到了。
不,不只是看到了——按川上济的习惯,大概是找一个能居高临下的视角旁观,说不定推测出的东西比他更多。
虽然琴酒能通过微型摄像头观察苏格兰这边的一举一动,但有些东西还是没办法录下来的。同样,一些除非身临其境不然感知不到的东西,琴酒也察觉不到。
比如说……在之前拳拳到肉的搏斗中,苏格兰可以很确定黑麦威士忌身上不可能藏着一颗炸弹。
再比如说……
苏格兰的动态视力很好,在躲避时他其实看清楚了黑麦向他投掷来的东西:
那根本不是炸弹,而是一块和炸弹大小相彷的水泥石块,估计是黑麦顺手从地上捡的。
而那枚爆炸的炸弹,应该是事先在这里安置好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