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人留着调查也没问题。可到最后卡沙夏又放过了世良真纯。
现在世良真纯在公安手上,也没办法绑过来确定。
所以说,如果把黑麦定为卧底,虽说逻辑链上过得去,但总有些不对劲,因为卡沙夏全程都在里面搅和。
而苏格兰……
若说苏格兰有问题,一项敏锐的卡沙夏却和他搭档了一年却一声没吭;若说没问题,苏格兰在被琴酒堵门时又二话不说逃跑,中途还自己挖出了定位装置;若说是卡沙夏包庇苏格兰,在苏格兰叛逃的时候,卡沙夏又把人绑回来了。
琴酒就觉得,卡沙夏有时候表现得就像是单纯在粪坑里炸屎玩。不但恶心别人,还把自己弄得臭不可闻。
还有种可能,卡沙夏本来想要放过苏格兰……
“事实上,问题最大的就是你,卡沙夏。”琴酒继续说道,“上报捉住苏格兰时,你也是在情报组之后,如果库拉索和波本没去,谁知道你会不会放走苏格兰,就像阿马尼亚克那次一样?”
在琴酒对面,卡沙夏已经炸毛了。
这位脸色苍白的灰发青年侧过身对着琴酒,用同样冰冷的目光回应琴酒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受到了侮辱,还是琴酒提了阿马尼亚克。
“别在这玩if线,琴酒。我也能说要不是先生工资发得高你早就叛逃了呢。空口白牙污蔑我你好歹拿出点证据来?或者说你本身身份就有问题?”
“问题也不可能有你大。”琴酒的伯莱塔已经抽出来了。
“好了,安静。”
那位先生似乎隔着遥远的空间距离看到了卡沙夏和琴酒剑拔弩张的气氛,发话道,
“卡沙夏,这段时间你过于肆意妄为了。”
面对顶头上司的训斥,川上济终于老实下来:“先生说的是,我会反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