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川上济,他总是试图以各种方式告诉苏格兰波本不是个好东西。
结合之前川上济对他的警告,苏格兰不确定自己敏锐的搭档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但是川上济既没向组织报告,又没向他挑明。
多个联系也是多个破绽,如果他们真是同个阵营的队友,川上济的表现也是出于好意……
就算川上济猜到了他和波本有关联,也不可能理解他们间足以托付生死的信任。
“最后一个问题,在出现突发情况后,为什么不事先向我报备?”川上济问道。
谈到“事先报备”这个话题,川上济的耳麦里传来一声冷笑:“难得你还有报备这个概念啊,卡沙夏。”
是一直在旁听的琴酒。
川上济扶了扶耳麦,以极小的声音回复琴酒:“己所不欲施加于人,这样才有意思,对吧?”
他光明正大地承认了自己的双标。
自己监视别人,可以;别人监视自己,不行。
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源源不断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源源不断的痛苦上。
就着“报备”这个问题,川上济甩过琴酒很多次面子,也被琴酒找过很多次麻烦。
他也有那位先生兜底,琴酒也从不见好就收,因此这个问题一直没解决。
“我的错,一时间没想起来。”苏格兰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想起来后……波本又不愿意,一直在强调他在执行秘密任务。”
川上济挑眉,“你干嘛听他的?”还没说出口,苏格兰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为了给波本止血,我腾不出手。其实……我是打算报备的,不然通讯模式也不会误触。”
说实话,苏格兰并不清楚手机是怎么误触的,但这不影响他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