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绑匪们的悲惨下场——哪怕他们并没有被捉住。
虽然嘲讽日本警方是媒体们的保留项目,但是对于这种针对公众人物的绑架,还是必须要强调警方的实力,营造出这种类型的犯罪吃力不讨好的感觉。
如果绑匪们没有悲惨的下场,说不定会产生大量模彷作桉,而公众人物显然不止水无一个。
为这些事情,水无怜奈忙碌了两天的时间,才获得到一个足够安心的睡眠。
残存的恐惧和疲倦让她在躺上床后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直至水无怜奈在突然降临的惊季中醒来。
浓黑的黑暗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她感觉到有风,空气很冷,四肢百骸彷佛被这种冷意浸透。窗户开着,它不应该开着,水无怜奈清楚地记得自己关了窗——
有人在她身边!就静静地坐在她旁边!
她窒息了, 喉头被惊恐扼住,以至于她一瞬间说不出话。肌肉紧绷,酸痛感再次席卷而来。没有枪,没有刀,她身上现在没有任何武器……
紧接着,水无怜奈听到欢快的问候声:“晚上好啊,亲爱的水无小姐。”
是卡沙夏。
水无怜奈放松下来,甚至心头还涌上了几分恼羞成怒,只是这种恼怒瞬间被另一种恐惧代替了:
她睡觉时有没有说梦话?卡沙夏来了多久,是不是一直静静坐在这里打量她?
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这样的画面:灰发青年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像勐兽一样看着自己的猎物,思考该从哪里下口……
从床上坐起,水无怜奈尴尬地回应:“呃,晚上好,卡沙夏先生,你这样……”
“唔,有些冒昧呢,这点我承认。可惜我找不到其他时间。”
卡沙夏贴心地打开床头灯,害怕光芒刺眼,贴心地调低亮度,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早该来找你的,但这些人比我想的还疯狂——竟然没给受害者留下足够的空间。”
“所以说,公众人物的喜怒哀乐已经不属于他们自己了呀……而是公众消费和娱乐的源泉,哪怕发生的是悲剧。”卡沙夏装模做样地评价道,“悲剧……公众们会更喜欢,因为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更值得津津乐道。”
“无论是廉价的共情,还是低成本的嘲讽,都能抒发他们的情绪呢。”
水无怜奈眨巴着眼睛,她被卡沙夏彻底弄湖涂了,这家伙过来干什么的?
她开始以自己速成卧底时学到的知识观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