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楼梯处,一楼。”波本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上楼时楼梯突然坍塌了。”
楼梯坍塌。估计是等爆炸结束后,波本跑上来找他,然后被坑了。
川上济礼貌性的谴责了自己两秒:
明知道波本这家伙肯定不听使唤,哪里危险哪里跑。搞事时却没考虑这个变量,失策失策。
被压着也分为很多情况,粗略总结一下有两种:有性命之忧或者无性命之忧。
如果是前者,那只能给他点蜡了。
“所以怎么样,摔得惨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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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发誓,他从卡沙夏那句“摔得惨不惨”中听到了浓厚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卡沙夏那个混蛋就差笑出声了。
事实上,安室透现在的情况很棘手:右腿被混凝土块压住,动弹不得;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头摔破了,粘稠的鲜血沾在脸上,睁眼视觉一片猩红。
摔下去时安室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应该只有几分钟?醒来时,他俯趴在废墟上。
他用前臂撑着身下的混凝土块,尝试抬起身。防毒面具视野框上的玻璃碎了,什么都看不清。
安室透干脆摘下防毒面罩。接着,他发现一根钢筋离他的脑袋仅有几厘米远。
好险……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卧底生涯就结束了,还TM是非战斗型减员。
没等安室透想出解决当下困境的对策,用于联系组织的那部手机响了。
以这个姿势拿到手机很困难,安室透挣扎时还能感受到小碎石块向下滑落。
努力了几分钟,他成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已有了两个未接来电。
他接到了第三个来电。然后就听到卡沙夏欠揍的调调。
“你说呢?”安室透没好气地反问道,他不想回答“惨不惨”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你行动受限,在目前任务尚未完成,警方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卡沙夏总结,“亲爱的波本,你真是我的大麻烦。”
“你的目的只是嘲讽吗?”安室透后悔接这个电话了。
“放心,我回去捞你的,波本。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和情况,楼梯这个词太宽泛了。”
“我在……”安室透构思了一下措辞,“电梯斜对角的楼梯上,一楼到二楼处,但是,坍塌时一楼的入口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