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我所知,当人类色厉内荏贼喊捉贼时,会喜欢把自己内心真实想法想法强加在别人头上。”
川上济忽然伸手,握住手枪的枪筒:
“我很好奇呢,波本,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荒谬的结论的?这么慌着给我扣帽子……”
“你的行为太可疑了,卡沙夏,如果我——”
川上济出其不意地扣动扳机。
子弹出膛,却向着他自己的眉心射去。安室透没打算真杀了这家伙,下意识地一抬枪口。
子弹擦着川上济的脑袋飞过,而后者动都没动。
“疯子!”波本骂道。
“原来还真有子弹,有些过分了呢,波本。不要跟琴酒学坏呀,你都把我头发燎了。”
趁着波本抬手的那一下,川上济成功把枪抢了过来。
现在形式倒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波本。
“我这人不喜欢尖酸刻薄,所以别逼我出口成脏。你的计划不行,就这么简单。”
川上济平静地说,
“所以接下来按我的方法来,不然我就只能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了,亲爱的波本。”
之前的那一发子弹打穿天花板,发出巨大的声响,厕所隔间外已能听见骚动和尖叫。
川上济没再管波本,他拧开厕所隔间的门——当然是在不露破绽的情况下。
为了撤离方便,他打算走老路线:窗户。
厕所的窗户不大,正好又没按护栏,川上济仗着体型瘦弱钻了出去。
他沿着管道,连滑带跳地到了一楼。
紧接着,川上济看见波本正一脸不爽地顺着他的路线下楼。
波本的枪用着不顺手,川上济抽出自己装了消音器的柯尔特,两发连射干掉闻声而来的保镖。
“喏,枪还给你,下次想杀我前记得下定决心。”
川上济卸下子弹,把枪扔了回去,
“既然你下来了,我就默认你想通了,所以再别内斗了,透君。”
安室透:……
这家伙心里有没有点AC数,内斗是什么原因。
卡沙夏在给他下马威,安室透意识到。
这下马威一开始不明显,并不像琴酒那样带着鲜明的杀气。就是事后仔细品味,越想越气。挨着任务当前也不好发作。
“啊,我们赌一把,鱼儿上钩需要几天怎么样?”
川上济四处张望,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