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济低头摆弄着电流调节器,“为了防止你咬舌,给我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我会在刑讯进行到一半时解放你的口舌。”
“或者你想先招了?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十分相信——唔,怎么说呢?——一位会在后牙藏氰化物的卧底的意志。”
“所以加油,大桥先生,我要开始折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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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你的本名。”
“鲍勃,鲍勃米勒。”
“年龄?”
“三十二岁。”
“你的同伙?”
“中村明......我,我不知道他本名。”
……
如果宁死不屈是件十分容易的事,自然不会被他人宣传称赞高看一眼。
绝大多数人在遭受刑讯前并不知道痛苦是什么,也想象不出来人类能用多少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同类。
川上济把电流调低几度:“你知道的这些没什么用呢。”
“你简直......你简直就是恶魔。”大桥一志呢喃。
”承蒙厚赞。“川上济继续审问,“你的上线?”
“我......在组织内部......没有上线,但是......“大桥看他又要摆弄电流控制器,急忙抛出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情报,“组织内部,一直有人在帮助我......”
“是吗?”川上济来了兴趣,“你对那个人了解多少?”
“他,他会不定期单方面联系我......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再努力想想,米勒先生。”
川上济把电流跳回原来的强度,大桥一志发出压抑的惨叫。他很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哀嚎声变小。
“他......他很早之前就进来了,是个......是个男性,应该是代号成员......”
“应该?”
“我......我不知道......”
“他每次是怎么单方面联系你的?”
“用......纸条。在我未察觉的时候......塞到我的住处......信箱里......”
很早之前进来,说明两者大概率不是同一批,或许隶属不同小组,甚至很可能不是同一组织,FBI与CIA明争暗斗又不代表他们不会互相帮助。
那个卧底能单方面联系大桥,还是用塞纸条这种方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