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案作参考,第一步推理顺畅了很多:
“这次,我同样认为,女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无意识地一圈圈去缠她的发,细软而又弹性,在他手心跳来跳去。
她浑然不知他的小动作,推理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是大半夜,已经死了两个人。大家表面不说,心里都有防备。而且还有组织的杀人密码在那儿。要是一个男人去敲拳击手的门,他会没有警惕?
他是练拳击的,警惕性和速度都没话说,男性杀手在他这儿,占不到一点儿便宜。即使杀他,也必然会留下搏击和反抗的痕迹。
反倒是女人,估计他没想到凶手是女人。”
“嗯,”他捧着她的发丝玩,看似有些分心,“这点我赞同,这是凶手接近死者的方式;但,在杀死死者的问题上,是不是有矛盾?”
他说的,也是甄爱疑惑的。
她胡乱抓抓耳边的碎发,拧眉:“我也觉得矛盾,不管凶器多么坚硬,一个女人一击就把耐打压的拳击手打死,那得多大的力气!”望天,“难道她是练健美的?”
“你说说,这几个女人,哪个看上去像练健美的?”
甄爱悻悻低头:“一个也没有。”又嘀咕,“这个案子不能细想,凶手从哪里瞬间变出坚硬有力的凶器?藏在身上?她拿的时候,拳击手也会立刻警惕。为什么他没反抗?太诡异了。”
言溯揉揉她的头发,鼓励:“在凶器的问题上,你想的很对。不管是凶手提在手里,还是从衣服里掏出来,都会引起拳击手的防备。这也是这个案子里最有意思的一点。”
甄爱歪头看他,有意思?
“围绕凶器有关的一切,都很诡异。拿出来的方式诡异,消失的方式也诡异。我们把每人的房间都搜了个遍。凶器去哪儿了?”她灵光一闪,“扔出窗外?”
“没有。”言溯肯定,“检查房间时,我留意过,窗户都是锁着。我还特意检查过窗边的地毯,没有雨点打进来的痕迹。窗户都是东南向,那时刮的东南风。如果开过窗子,暴雨一定会进来。”
甄爱再度暗叹他惊人的观察力和缜密思维。当时,估计没人会想到这点吧。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绕回去了:“凶器怎么凭空消失了?”
“从来就不存在凭空消失这种事,”言溯唇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凶器没扔出去,房间里也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