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慌忙笑着说:“我只是在跟曾律师开玩笑,不是真的要泡咖啡!”
宋老太太一直拿着杯子,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用手去接,倒是曾建宝眼明手快,连忙走过去接了放在桌上。
也许是陈寒那些人在宋老太太面前提过在他的事情,今天宋老太太看着她脸上笑容和煦,将手收回来,仍旧问殷笑:“帮你老板泡杯咖啡很为难你吗?”
这下子糟糕了,殷笑只能感慨走过去,陪着笑回答:“不是这样的!老太太误会了!宋先生今天早上下班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他今天下午可能会晚点儿回来!”
“哦?他去了哪里?”宋老太太明晃晃的眼神让人避无可避。
她也无法隐瞒,连忙回答:“说是今天午餐的三文鱼寿司很新鲜,想要带些去给宋太太尝尝,他去了宋太太执教的学校!”
宋老太太收回眼神,将视线放在窗外,笑了笑,又转过头来看着殷笑,不阴不阳地问:“你这个秘书倒是不错!连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却对他的行踪掌握地一清二楚!看来!我还得拜托你帮忙了!”
真是越描越黑,越说越倒霉,怎么会说着说着搞到这个小巷子里去了呢!
忍不住有些紧张。
又看了她一眼,让殷笑连忙将头低下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神,那种眼神好恐怖,好像可以穿透一样,轻易地就能划破你装在内心秘密上的那层薄薄的包装纸。
曾建宝想了想,赶忙走过去帮她解围,对她说:“还不赶快去给老太太倒杯茶来!真是不像话,老太太坐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你竟然还没有倒茶!”
殷笑如获救赎。连忙点头称是,转身离开,刚从房间中出来,将房门关上,已经快要瘫软在地了。
房间中只剩下宋老太太和曾建宝两个人。
看着曾建宝,宋老太太笑着说:“我向来都知道曾律师是个聪明人,没有想到还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
曾建宝听了,低头笑了笑。他心里明白。宋老太太早就想换掉殷笑,原因无非有一个,她不肯被收买,也不肯帮宋老太太做事,留着这样的人在宋绍钧身边,对于宋老太太来说。就像是在窗框上装上了一块儿磨砂玻璃,怎么看怎么碍眼,严重妨碍她的观感。
宋老太太也不再说话。毕竟这一次他也算是站在了自己的一边,从窗边走过来,打开门直接走了。
殷笑端着一杯茶从外面走进来。仍然心有余悸,却看到房间中只有曾建宝一个人在发呆,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