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眼中金光一闪而逝,嘴角挂起了澹澹的微笑:
“有趣,师兄,你居然亲自下子了?”
这一刻,众人脑海中疯狂的想法悄无声息的散去,只有闻仲下意识的看向了费仲,其他人竟无一察觉到异样。
察觉到闻仲投来问询的目光,殷良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复杂至极。
羞恼,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百无禁忌的操控着所有人的思想,偏偏又拿他没有一丁点办法,这种深沉的无力感,让人感到无尽的憋屈!
“梅大夫,此事是我跟父王早已商议好的。”
“可是,祖宗之法不可废。”
梅伯梗着脖子强硬道。
“从良再次回朝歌起,祖宗之法已经废了很多了。”
殷良顺手将其手臂接了上去,渡入一丝法力消肿化瘀,这才转身立在了玉阶之前。
“父王,儿臣斗胆请一职位,名为司农,主管一切农物农事......”
“允了!”
帝辛直接打断了殷良,一挥衣袍,起身离了大殿。
“退朝!”
当驾官上前喊了一声,亦是匆匆跟在了身后。
“这......”
殷良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费仲,却只看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出奇的顺利了些。”
殷良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他都做好了舌战群臣的准备,本想着会遇到极大的阻力,然后他大杀四方,与百官声讨笔伐中闯出一条血路。
结果......
就这?
握紧的拳头一拳锤在了棉花上,这种无力感,让人很不爽!
这时,邓婵玉大步走了过来,又恢复了初时的模样:
“将军以后多多保重,婵玉今日便要回三山关了。”
殷良看着眼前明媚皓齿的少女,那种开心的笑容做不得假。
他也笑了起来:“怎么不多留在朝歌玩几日?”
“不了,许久未曾离家这么长时间,想家了。”
邓婵玉微微一笑,转过身,却没有迈开脚:
“将军不送我一程?”
“送,怎能不送?”
殷良迈开脚步,与邓婵玉并肩齐行。
二人一路走到王宫之外,走到了朝歌城门,就像两个老朋友一般,闲说着三两趣事。
“果然,将军在营中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