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绳索的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神正俯视着娄景中,距离很近,娄景中甚至能看到那双眼眸中的戏虐笑意,娄景中心里一哆嗦,差点一松手摔了下去,娄景中知道自己栽了,而且栽的很彻底。
想必那就是方石吧,他应该发现了自己预留的退路,打草惊蛇之后就跑来这里等着,然后在关键时候给了自己一个术法攻击,刚才没有踩上绳索不过是一个错觉,让娄景中恐惧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被自己何时被攻击了。
幸好方石手下留情,没有在绳索的中段发动攻击,若是那样的话,估计娄景中此刻已经在下面的巷子里变成一摊血肉了。
“我最讨厌有人打我家人的主意,你犯忌讳了。对了,你叫什么?”
“张立军。”
“撒谎,你看,这个避雷网其实很脆弱的,已经生满了锈迹,而且,水泥的标号肯定不合格,风化的很严重,这个楼的楼龄应该不到四十年吧?”
“呃...咳咳...我,娄景中。”
“娄景中,姓娄?莫非是巴山人士?”
“正是巴西娄家,道友,看在同道份上,放我一马,我发誓不再与你为敌,还有,这事是主家欺骗我在先,我还要找他们算账呢!”
方石似乎犹豫了一下:“算账?是真的算账吧,刘家不差钱,你想得了钱拍拍屁股走,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吧?”
“我...道友有什么要求,你说,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如果我说谎,让我天打五雷轰。”
“用你们娄家先人发誓。”
“我发誓,如果我言而无信,让我入不得好死,死后进不了娄家祖坟,让我先人不得安宁。”
娄景中很光棍,他知道输了就是输了,与其扭扭捏捏难看的挣扎,还不如干脆的认输,先保住小命再说,然后才有再图其他的可能。
“哎!我朋友说我心软,果然,还是下不得狠手,也罢,我就信你一回,我要刘家不得安宁,你能做到么?”
“能,肯定能!”
方石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娄景中,娄景中仰着脸,汗水流进了眼睛,辣得很,然后又顺着脖子一直流下去,痒痒的很难受,但是他不敢挣扎,眼睛也不敢眨,生怕方石心念一动,自己就会坠入永世的黑暗。
“好吧,信你一次,我不喜欢被人骗,真的。”
娄景中大声的应道:“不敢相欺,不敢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