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
我一个人怎么拼命打工工作也拖不动这么大的负担,别人不救助,可我们也要活啊,就只能去抢了。
你说对了,我是偷了研究所的材料非法制药,私自卖给了许莫。
药品出了问题,许莫精神渐渐失常,不受控制了。卖给他的药,他转给过别人,小范围地流传开。出现了好几起精神失常犯罪或自杀的人。”
安瑶看着对面这个女孩瘦弱而细小的身体,有点儿不适,大号的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很空。多年的劳累和缺乏营养,让她看着像阳光暴晒后的蔫豆芽,孱弱,消瘦,没有一点儿生气。
她记得她曾经生病了也不舍得吃药,只不停地喝开水。
她一直认为淮如是她的吸血虫,可现在,她发现,
生病的淮生对于淮如;骨癌的徐俏对于贫苦的徐俏父母,都是吸血虫;每一个重病难治的人,对他的家庭都是吸血虫。
家人痛苦不堪,却又苟延馋踹,不肯放弃;
她又想起经常听病人叹气:“千万不要生病,病不起啊。”
安瑶道:“你怕罪行败露,便撺掇他一起设计了这场绑架案。而许莫没想到,他的同谋其实一开始就想杀他。”
“是。”淮如有些颓废,发呆很久,“安瑶,我......我的钱都被法院冻结拿去赔偿了,你可不可以给淮生一笔......”
安瑶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叫我来,是想做最后的威胁吗?”
“你是言家的未婚妻,钱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废纸了。”
安瑶脸色微凉:“我不会随手拿言家一分钱。”
“如果你答应我,我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你不是安如笙的事,以及真正安如笙的事,我也......”
“呵。”安瑶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你又要和谁去说呢?”
安瑶幽幽看她,没有半点弱势。
淮如紧张了,不能再照顾淮生,也不能给他留一个保障的恐惧像毒虫一样啃咬着心脏,她扑在桌子上,一下子抓住安瑶的手,泪如雨下,
“安瑶,我们淮生一个亲人也没有,就只有我。他身体不好,没上过学,根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这世上我不管他,他就会死了。
不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我也不会求你。这对你只是举手之劳,求你不要见死不救。”
安瑶看着她,面无表情,没有感动,也没有厌恶。
“在知道你当年对我做的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