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说过话。”肯定的语气。
甄意见他严肃起来,忙道:“没。就是医院里的人总说不要靠近他,可你上次还和他聊天,有些好奇。”
言格低下头去了,却不回答她的问题。
甄意不放弃,跑去他对面,跳坐到桌子上:“他为什么被关在医院里?”
“知道精神科医生通常怎么治疗幻想症群和分裂症群的病人吗?”
言格说,
“药物,物理,自然,催眠,心理疗法。但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医生做的,和我们相反。”
“相反?你的意思是……”
“他们通过药物和各种疗法让健康人或轻度症状者患病。”
“连健康人也……他们能做到吗?”甄意不可置信。
言格扭头看她:“为什么不能?医学越发达,对某种病的病理和治疗研究得越透彻,逆向的施力和破坏就越有可能。”
“那还真挺危险的。可这种事不是他能独立完成的吧?”
“嗯。他是一个跨国地下医疗协会的,但警察只抓到了他。”
听上去很机密的样子,甄意也不多问了。转而小声道:“听司瑰说,戚行远可能判无期,至于崔菲,很可能死刑。”
“嗯。”
“言格?”
“嗯?”
“那天晚上听戚红豆讲那个梦,吓死我了。”
“那个梦,或许有另一层意思。”
“诶?”
“她提到的蝴蝶,触角很粗,边纹清晰,躯干短细,这是雄性的。”
“什么意思?”甄意一愣,雄性?难道戚勤勤歪打正着?
“只是猜想,究竟是怎样,要给戚红豆做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检查,但目前她的监护人不放行。”
甄意觉得可怜:“戚红豆长大了会变成怎样?”
“残忍的连环杀人犯。”
“在不治疗的情况下?”
言格从记录本里抬起眼眸:“说实话,即使治疗,也会非常困难持久,必须有人时刻疏导。不然,稍有松懈,他们就很容易被触发。”
甄意:“我原以为精神病是治不好的,来这儿后发现其实可以康复;但戚红豆的事听你一说,发现要分种类。有的病种可以治好,可有些只能抑制缓和,没有根治的可能吧?”
言格的手指顿住,眼眸缓缓垂了下去,不动声色:“嗯,有些病种目前的确无法根治。可以说是精神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