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云月和薛礼双重压迫之下,虽然徐云雁有绝对的权威,可是最后迫于无奈,还是和他们讲解了自己昨夜受了一点轻伤的事情。
等到将徐云雁的盔甲拽下一块儿,看着肩膀上绑扎的那些绷带和绷带上渗出的点点血迹,月儿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薛礼却是在这里安慰着她“不要紧的月儿,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师兄要是真的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会担起这一个家的。”
得,你现在就这么盼着我有个三长两短吗?
徐云雁无奈的看着薛礼拍着他的头说了这么一声,这可是让薛礼尴尬了。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也不是这个意思,要是你是这个意思的话,我会对你意思意思的。”
原本很正经的一段话,在两人这意思过来意思过去之后,立马就变了意思。是谁都不清楚到底结果是什么意思的意思。
徐云雁像是没有任何隐秘一般,在两人眼前展露了自己所受的伤之后,对着他们说到。
“行了吧,现在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了吧,你们再去收拾收拾吧,我呢去玄武门上任了,我是不会再出意外的。”
徐云雁说了这么一声,薛礼对着他说到“师兄,以后我跟着你吧,可不能让你再在半路上出现这样的意外了,虽然我还没有长大,可是手上这点功夫还是能够给师兄解决一点麻烦的。”
徐云雁摇了摇头“不行,我还要让你在这里看家护院呢,我以后往返会带着几个玄武门的士卒的,都是从绛州带出来的老兄弟,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徐云雁这样说了一声,薛礼点点头,不过立马又话语一转。
“师兄,以后要不就找几个看家护院的吧?前几日李德奖李公子带着我们去牙行,我们为了不和他过多的接触没有选择任何的人。
不过现在情况这么特殊,咱们的确应该早点儿来研究如何看家护院儿了,可不能你在外面出事,我们心中担忧着你去帮你的时候,家中再出点什么意外。”
“一切安排着吧,实在不行我先找几个休沐的士卒在这里帮咱们看着一点儿,然后薛礼你去牙行找一点儿可靠的。
虽然李德奖安排人我是信得过的,只是我不想过多的欠他的人情,他那吟诗作赋的个性万一再提出把你要过去教教你吟诗作赋,我可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徐云雁这样一说,薛礼瞬间像是遭受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一般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