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吗?”
玉录玳捂嘴窃笑,小蜜桃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可是又不禁泄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身量小,而小石榴却是大了他整整三岁,人长得也高出一个头多。
温皙挥了挥手,道:“时辰不早了,都去睡吧。”康熙今儿是回不来了,温皙自然懒得等他。
只是刚躺下,就听见外头风刮得呼呼,吹得人没了睡意,温皙便起身批了件斗篷,由守夜的小宫女扶着出去瞧瞧,今晚眼皮乱跳,总觉得好似要出什么事儿似的。行宫是当地士绅的园子,不算太大,却十分雅致,颇有江南山水的韵味,温皙也听说园子的主人祖籍苏州。
出了来,风却不是很大的样子,冷冷的刮在脸上,倒是没了睡意,忽的,温皙瞧见天上有一白色东西横滑过,温皙顿时深深皱了眉头。又见那东西似乎从西面天空坠落而下,温皙便悄然回了屋内。
朱帐之中,温皙心中百转千回,她不知道该不该冒这个险,想到自己有空间这个最大的利器,还是咬咬牙,穿上衣裳,弹出一缕青烟,叫室内守夜的宫女如数睡昏过去,便以隐身符贴在身上,离开了行宫。
西行十里,温皙才远远瞧见,月色之下一个硕大的坑,坑里有个灰头土脸的人咳嗽了两声,才从坑里爬了出来。此人看上去还算年轻,一脸灰尘看不清长相,但是一身银白色道袍,头上以白玉冠挽发,一头发如乌墨,却是道士的装束,清朝男子需要剃头,却也有“儒从释道不从”一条,故而道士可以留头发。
“你是谁?!!”没等温皙说话,那人倒是大大惊呼一声,仿佛看见了鬼。
温皙着一身丁香紫的旗装,脚下特意穿了平底儿绣鞋,头发也未来得及梳起来,故而只用月白色丝缎缚起青丝,温皙的头发很长,一直可垂到膝盖弯,在徐徐夜风之下,吹得丝带与青丝一同飞舞。夜风有些凉,云锦堆花的斗篷被吹起一角,蹁跹飞舞。
温皙略有玩味地打量着这个有趣的人,就是方才那个从行宫上空御剑飞过的人吗?...不错,他手里还有一柄青锋剑呢,只是剑鞘给落在那坑里了,温皙笑语嫣然道:“阁下在问旁人名字的时候,不该自报姓名吗?”
道士顿觉不好意思,立刻正了身,在月光的背光之下,原本看不清温皙的脸,如今站起来,他身高足有八尺,这才瞧清晰了温皙的面庞,方知是以为眉目如画的女子,立刻理了理自己杂乱的衣襟,双手抱拳,行到家礼数:“在下石静一,道号便是静一真人,师承药山真人门下!”
药山真人?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