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面对暴怒的丁云峰,他们真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回答不出来?一个个都装哑巴?”丁云峰气极而笑,搂着王霞转身离开:“日落之前,如果再无答复给我,那就一人留下一只手吧。”
陈浩南几人闻言大惊,在场不少跟着他们厮混,刚才没有为难王霞的屋邨仔,更是吓得当场大哭。
靓姐扭动蜂腰跟上丁云峰,临走用夹着女士香烟的右手轻轻一挥。
狮头带着十几个裸出纹身的彪悍大汉走了出来,看到有人要跑,他们二话不说就是一拳。
那些被丁云峰打断手脚的飞仔,一旦想要爬走,自然有人一脚踩了下去。
石硖尾球场上,痛呼声此起彼伏,彷如一把钝刀一次次捅入陈浩南的心脏。
原本一副江湖大老派头的靓仔南,这时候双手颤抖得犹如得了帕金森症,一头披肩的碎发,更被汗水湿透了一大半。
“傻仔,好好的想,想好应该如何回复峰哥!
我叫豹头,他叫狮头,我们都是洪兴四九,拜门大老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深水涉靓姐。
放心,峰哥不发话,我俩包你无事,可在日落前,如果你给不出交代……”豹头阴阴一笑,右手一抹腰间。
一把蝴蝶刀化为银光,插入刚才扭住王霞肩膀那个飞仔的肩胛。
“啊啊啊……”绰号咸湿明的慈云山飞仔,右手原本就被丁云峰打断,现在插多一把蝴蝶刀,他疼得满地打滚。
豹头笑着走了过去,他用力扭动刀柄,咸湿明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被痛晕过去。
滴答滴答……
一串串带着异味的水滴,沿着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飞仔裤管流了下来,其中还包括站在陈浩南身边的包皮。
扇了扇鼻端,狮头嗤笑一声:“就凭这几块蛋散,居然还想在深水涉响哚?早知他们不是峰哥的人,半年前我就送他们下去卖咸鸭蛋了。”
“哈哈,我看,最衰还是我们的新堂主靓坤了!
上次他被这个靓仔南用峰哥的名头顶了回去,不知让他知道这群扑街仔,一直都在冒用峰哥的名头,他那张脸得臭到什么程度?”豹头哈哈大笑。
狮头闻言摇了摇头,李乾坤在社团人缘很差。
可无论怎么说,靓坤终究都是洪兴的堂主,他的名声在道上糗了,大家身为同门,同样脸上无光。
想到这里,狮头怜悯扫了陈浩南几人一眼。
靓坤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