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翻找起包裹来,“我这里有几只死的,你看!”
她摊开一本册子,上面赫然躺着一只干瘪的赤色蝴蝶。
盛余庆瞪大了眼睛,“周小渡!你从哪里弄来的?!”
“韩文则家的山头啊,不然还能是哪里?”周小渡感到莫名其妙,只觉这小子也挺缺心眼儿的。
“你回去那里干嘛?你不怕中招吗周小渡?!”他拍桉而起。
周小渡捧着夹蝴蝶的册子,振振有词,“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我肯定得抓几只留作纪念啊,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放心啦,我现在有经验了,闭完眼睛再闭气,它来一万只我都不怕!”
她说着,闭上了眼睛,右手往空中随意一抓,“就像这样。”摊开手心里的死蚊子。
盛余庆已经被她整得没脾气了,“你就作吧周小渡。”
周小渡把掌心的死蚊子吹掉,将册子递给江思白,“看看。”
江思白端详了一会儿,“它看上去很像我们那儿的一种蝴蝶,但是那种蝴蝶就是普通蝴蝶,而且不是这么鲜艳的颜色。”说完,他凑近闻了闻。
“这玩意儿没有味道,闻起来和普通蝴蝶没两样。”周小渡说着,见江思白皱起眉头来,不由弯眼一笑,“怎么样?是不是挺上头的?”
“我,有点懵。”江思白脑袋发晕地闭上眼睛。
“没事儿,这个好解决。”周小渡将他的脑袋仰面一按,然后抓起茶壶就往他鼻子里注水,语气轻快,“洗洗就好啦!”
“唔!放手!周小渡,咳咳……你……”江思白将她的手推开,被那注进气管的水酸得难受,弯着腰剧烈咳嗽,半晌没能说出来话,“咳咳!”
周小渡将他指过来的指头掰了回去,笑眯眯道:“不用谢。”
“不……我是想说,你大爷的!咳咳!”江思白难得骂了一回人。
盛余庆关切地帮他拍背,责备地看了周小渡一眼,“他也是好心,你怎么还捉弄人呢?”
周小渡被他瞪得一个激灵,莫名有些不自在起来,揣着手都囔了句,“开个玩笑嘛,呛点水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以前跟人开玩笑,都是直接上拳头的。
真是儿大不由娘,还没养两天呢,胳膊肘就朝外拐了。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好了好了,我没事儿了……”江思白咳嗽了半天,终于缓了过来,涨红着脸,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他拍着胸口,哑声道:“这蝴蝶的味道,我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