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去什么余杭啊……初念小姐若是知道这狗死了,多半得哭疯,还是瞒着她的好,就当这狗从未被找回来吧!”
周小渡问道:“你们可记得,那伙土匪,有什么特征?”
那人回忆道:“他们嚣张得很,自称是什么白虎帮青尾蝎手下的人,说钟余庆冒犯了他们,他们特地来给他个教训,也让我们长长记性,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我们不知这白虎帮是尊什么凶神,回来将此事告知主人,老爷却说,那个白虎帮行事凶狠,不可与之为敌,让我们把嘴闭牢,万万不可在外宣扬此事。你们是钟余庆的朋友,我们才将此事透露,但以我之见,你们还是别和那白虎帮作对的好……”
白虎帮……钟余庆什么时候得罪这伙人了,以致于对方特地在城外埋伏着等他上门……原本设定的剧情线里,应该没有白虎帮什么事才对。
芝麻忽然出言道:“我想去看看安安?可以吗?”
“安安?哦,你说初念小姐的那条胖毛狗啊,当然可以,我带你去,你要是晚来一些,我们估计都该把它埋了。”
那条狗被放在走廊的角落里,身下垫了一个精美的软垫,想来是白初念为它置办的。
它眼睛眯了起来,眼角湖了不少眼屎和血块,脑袋上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血水黏连了半身的狗毛,腹部起伏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它望着走廊外灿烂明媚的阳光,还有勃勃生长的满庭花草,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或许,钟余庆正在另一个世界等着这条小狗。
“我们找人来看过了,它伤得太重了,治不好了,估计是活不过今天了。倒是条义犬,当人的尚且贪生怕死,它却是为了护钟余庆,我们怎么拽绳子它都不肯走,甚至作势要咬我们,吓得我们手一松,它就跑到那群土匪面前狂吠了……”
周小渡看着那张“苦大仇深”的狗脸,都囔了一句,“蠢狗。”
芝麻红着眼眶,轻抚着胖毛狗的毛发,不发一言。
那白家的下人提议道:“要不,还是给它个痛快吧?”
少年倔强道:“说不定它能撑过去呢?”
“哎呀,撑不过去的!那专治猫狗的大夫都说了,脑袋和脏腑都被重击,无力回天了。如果能活,我们说什么都得给它治好,这可是我家小姐的宝贝疙瘩,它死了我们也不好交待的呀。”
周小渡叹了口气,将那条胖毛狗抱了起来,狗的血将她的衣裳濡湿,腥臭味冲进鼻子里,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