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情,不就是要去见白初念吗……”
十句话有八句都在“初念小姐”。
钟余庆垂下眼睫,没有否认,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胸口,却是什么都没摸到,惊道:“去哪儿了?!”
他慌慌张张地起身,原路跑回,四处张望着,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周小渡瞥了一眼坐在原地的芝麻,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正闪着狡黠的光。
她曼声道:“别闹了,快还给人家。”
“你看见啦?”少年眸光一转,带着笑意问道。
周小渡摇摇头,“幼稚。”她方才便看见,这小子在地上捡了个东西,偷偷摸摸地揣进了袖口,想来便是钟余庆躲避时掉落在地上的东西。
“我只是想看看他几时发现,没有不还他的意思。”芝麻从袖口抽出一物来,朝钟余庆喊道:“喂,是不是这个?!”
钟余庆眼睛一亮,哒哒哒地跑了回来,爱惜地接了回去,气喘吁吁道:“正是,多谢你了!幸好没丢……”
芝麻见他向自己道谢,忍俊不禁道:“不客气不客气,这个簪子很重要?”
钟余庆摩挲着那富有光泽的白玉簪,缓缓坐了下来,回答:“对,很重要。”
芝麻道:“你要送给白小姐,对不对?”
钟余庆道:“你怎知道?”
周小渡被他这副蠢样逗笑了,“这簪子一看就是女子的样式,而男子赠送女子发簪,常是送给心仪之人,取结发定情之意。你嘴里念叨最多的女子,除了白小姐,还有谁?”
芝麻跟着笑了起来。
钟余庆见这二人取笑他,不由得涨红了脸,辩解道:“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意思……”
“那不然?”周小渡道。
“这是我给初念小姐准备的及笄礼物。”
芝麻大感疑惑,“她还未及笄?”先前不是说,白初念是要嫁人的年纪吗?
钟余庆摇摇头,“不是,初念小姐今年十七岁,她长了我两岁。我八岁那年丧母,经人介绍进了白家做仆人,她虽是主人,却一直很照顾我,就像姐姐一样。”
芝麻忽地神情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钟余庆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继续讲述道:“我们渐渐相熟起来……有一天夜里,她偷偷摸摸煮了碗长寿面,让我替她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她吓坏了,问我是不是面太难吃了,难吃就快吐出来,别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