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瞎白话。”
“大嫂,你坐。”宏远娘随即递过一个杌墩,然后木讷地站在一旁。她已习惯了安桂花的冰冷。
梁晓乐牵着宏远娘的手立在她身侧,:。
安桂花也不坐下,立在堂屋里,两只大眼珠子“骨碌骨碌”到处看。
“咳,人们说得跟亲眼见得似的。”安桂花边看边说,“我就说呢,要是真有那事,俺大兄弟还会忘了他一奶同胞的哥哥?!”
安桂花说着,把西里间门帘一挑,“哟,真是无风不起浪,新添了这么多坛坛罐罐呀!都是盛的什么呀?”身随声动,人已经到了屋里。
要鸡蛋和鱼的事,梁晓乐就对这个便宜大娘很有看法。也听宏远说过她经常来家里拿东西,宏远挺恨她。今天一进门,话就说的如此露骨,就像这个家里有什么也得想着她一样,跟应当应份似的。梁晓乐心里很是不平。
又见她也没征得宏远爹娘同意,就自行去了西里间屋。昨天买来的所有东西都在里面,被她看了去,还不嚷的满村都知道了。
不是怕露富,是这个家一下添这么多东西,买这么多粮食让人猜疑。
不行,赶紧采取措施!!!
梁晓乐扎撒起两只小胳膊,要宏远娘抱。
宏远娘把她抱在怀里,还拍了拍她的小脊梁,示意她不要怕。看来这具小身体以前惧怕这个安桂花。
她怕我不怕!今天既然让我梁晓乐碰上了,就要摸摸这只母老虎的屁股,拔她几根儿胡须。
梁晓乐摸住宏远娘耳垂,用意念对接了灵魂。
也就在这一瞬间,安桂花已经掀开了一个瓦罐上的盖子。
“哟,买大米了?,其他书友正常看:!”安桂花伸手从里面抓起一把大米,凑到眼前观看,“还是上好的东北米呢,小珍珠似的。你大哥老长时间没吃过大米饭了,我带些回去做粥。”
安桂花自话自说,自作主张,说着把裤腰带上掖着的方包袱拽出来铺在地上,就要搬瓦罐倒米。
梁晓乐那个气呀,真想跑过去夺下瓦罐,再给她的脸上印上一个五指印。她倒不是心疼大米,主要是看不惯安桂花这种行为:这可是在人家别人家里,你也忒嚣张了吧!强取豪夺啊!就凭你这态度,我梁晓乐今天非得和你对着干:你自己要的东西偏不给你,不要的加倍送!不为别的,就为治治你这傲气,削削你这个尖儿,打哭了你再哄笑了你,让你知道知道锅是铁打滴。
“大嫂,不是我说你,你拿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