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人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那么,明天晚上说什么也要与这具身体的父母分开睡,就是和小萝卜头宏远睡一个房间,也比和两个大人睡在一起好。最起码小孩子睡觉不容易醒,等他睡熟了,就去空间,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
白天瞅空子也要试验一下异能,借期有限,不用白不用。
梁晓乐在油灯的暗影里想一会儿这,想一会儿那,灵魂虽然是二十五岁的成年女性,身体却是一个两岁半的幼儿,又病了一场,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不是的,不是的不怨他屈谎人呜呜呜德福”
一声歇斯底里又语无伦次的大叫声,把梁晓乐从睡梦中惊醒。仔细一听,原来是身边的宏远娘发出来的。
“慧敏,慧敏,又做恶梦了。快醒醒,我在这里呢?”屋里响起宏远爹厚重的男声。
是个有月亮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纸,把屋里照的朦朦胧胧。
晓乐正脸冲外躺在窗台下的阴影里,略微适应了一下,就见宏远爹从炕西头转过身,钻进宏远娘的被窝,双臂拢着她,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大娃娃。
原来他们通脚而睡。
说不清是尴尬,是羡慕,是同情,晓乐脸上**辣的。
“德福,我呜”
“别哭了,吓着孩子。”
“呜呜”声立时变成“嘤嘤”的抽泣,其他书友正常看:。
半支烟功夫,宏远娘才平静下来。
“又做那个噩梦了?”宏远爹关切地问。
“嗯!”
“别光在家里闷着。出去凑凑人,说说话,散闷散闷,兴许好些。”
“不愿意出去,觉得没脸见人。”
“又不是我们的错。别老拿这事折磨自己。”
“谁信呀?”
“你信,我信,有老天爷给咱作证,这就够了。咱坦坦然然过日子,管他们怎样说去。”
“我一看见村里人那鄙夷的眼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为了你和孩子,真想一走了之。”
听到这里,晓乐压下爬起来的冲动,静静地听着。
“你犯傻呀!当初那么勇敢地选择我的勇气哪里去了?”
“我是觉得太委屈你了,也希望嫁人以后就好了。谁知,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呢!”
“把这忘了!往后光想高兴的事,每天都开开心心,比什么都好。”
“能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