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干什么的?”路新铭没好气地问道。在他的心目中·这人一定是小偷了。因为岁数大,更让他不齿。
“我是小偷,”那老头儿十分爽利地操着苍老的声音答道:“可我什么也没偷,您开开恩,放我条生路吧!”
因为是梁晓乐要上这里来的,路新铭和长工总管都是陪伴,便采取主动,大声地说:“小偷?我们不抓小偷。既然来了·就到屋里坐吧。”
那老头儿好像挺害怕,双手抱拳,冲着人们直作揖·口里不住地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偷,您们好人好报,放了我吧,我回去一定改正,重新做人。”
梁晓乐小嘴儿一撇,揶揄地说道:“偷东西的小偷我见得多了,帮人看家的小偷我倒没见过,我更没见过还帮人打扫庭院的小偷。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梁晓乐发现庭院里干干净净,好像刚扫过,桌椅板凳上并没有落上灰尘·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被偷盗,猜出肯定有人暗地里帮她照看着。
那老头儿左右看了一眼,慌忙又说道:“我路过此地,只是借住几天,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你们别难为我一个老头子了。”
这时路新铭也看出问题,说道:“刚才不是说是小偷来着吗?现在又成过路的了?这家主人在屋里呢,过去说说清楚。”
“是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出来我们绝不难为你。”梁晓乐帮腔道。
这时,雷婶儿也过来了。看了看老头儿,说:“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呢?”
那老头儿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说道:“你肯定认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啊?”
雷婶儿过去把他的手拉开说道:“我想起来了,丈夫去世的时候,你好像来过。”
那老头儿说:“不可能,我只是过路的,过路的······”
“好吧,有什么话,屋里说清楚了去吧!”梁晓乐已听出这个老头儿与雷家有关系,保不准还和雷婶儿丈夫的死有关系,抑或是知情人,就催促大家说。
话说到这份儿上,老头儿也只好跟着进
待大家都坐好以后,梁晓乐一双眼睛在老头儿身上盯了半天。发现他的目光虽然躲闪,却不时流露出一丝儿狡黠之色。自己年龄小,肯定唬不住他。路新铭和长工总管又不知情,要想让他说出实话,只能用“情”打动他了。
梁晓乐望着那老头儿,态度和蔼地说:
“大爷,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这家里有人给雷婶儿接管着。这接管之人,想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