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去快回吧!”解立君像嘱咐路人一样,话语里不带一点儿色彩。
虽然只有一问一答。总算对上了话。梁晓乐心里高兴,目送着解立君走远了,赶紧用异能让梁艳秋往回走。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梁艳秋围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出了门。
出门去干什么,梁艳秋不知道。但她必须出去,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长线牵着,去完成一项使命似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天几乎都有一次毫无因由地出门。而只要一出门,必定看到一个人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解立君。要么他早早地等在那里;要么自己先到,不大一会儿。解立君必定赶过来。
关于这个解立君,梁艳秋有所耳闻:几年前,母亲跟着相好的跑了,父亲因此一蹶不振,醉酒掉进水里淹死了。他也因此被连累,背上了母亲不贞辱没家门的罪名。婚姻也因此受到连累。
但这是别人的事,梁艳秋听过也就听过了。与自己的“望门寡”比起来,人家不知轻多少倍?!
而如今让她奇怪的是:这个略有污点的教书先生,却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开始,梁艳秋并没当回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个幸福苑里住着,一个食堂里吃饭,难免碰头见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然后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时间长了。每天都如此,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
今天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解立君果然站在前面。一米七几的个头,身穿一件宝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本书。为了抵御初春的寒冷,脖子上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就好像被镀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更显得英俊潇洒。
梁艳秋心里一动,本能地想回避,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前走去因为这里没有别的路,她要么回去,要么往前走。
在两个人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刮起一阵旋风。梁艳秋脖子里的围巾被旋风刮起,一下子飘落在了解立君身上。
也就在同时,解立君的围巾也被旋风刮起,在风中翻飞了两下,一个旋转,挂在了梁艳秋的胳膊上。
两个年轻人立时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张脸都臊得通红。
“这旋风太大了。”解立君首先反应过来,把粉红色的围巾从身上拿下,递给了梁艳秋。同时接过梁艳秋递过来的浅灰色围巾。
再看那旋风时,已经旋转着进了小树林,一会儿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