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经历神奇事儿。”窦建德说:“把我们押到县衙大堂上,问也没问,拉下去就打了二十大板。打得我和老杨的屁股上都是血水,火烧火燎的,钻心地疼痛。我两个整整趴了一下午,一动也不敢动。到了晚上,觉得屁股上刮了一阵凉风,动一动,不疼了。摸一摸,嘿,和挨打以前一样滑溜干爽。可把我们两个惊喜坏了。”
“”
梁晓乐听他们说的自己都知道,也就没再听下去。拉着金喜和金俊的手,向门外走去。
门市里人来人往,买什么的都有。柜台里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应酬买卖。
不是亲戚,就是雇工梁晓乐心里想。
“大妮儿二妮儿,家里来客人了?”小伙子冲着梁晓乐她们三个小女孩儿问。
“嗯。表哥,这是娘的干女儿。”金喜口齿清晰地说。
“哦,总店来人了?!”小伙子惊奇地说:“贵客临门,二姑做什么好吃的呀?”
表哥、二姑看来是金安母亲的娘家侄子了。说话文绉绉的,肯定念过书。
“不知道。”金喜摇摇头说:“表哥,她叫梁晓乐。”
“是吗?!”小伙子冲着梁晓乐问道:“你是大小的小,还是知晓的晓哇?”
嘿!卖弄上了!梁晓乐心里想:对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问这些,未免太不合时宜了吧!
你卖弄,我也不给你省着!梁晓乐望着他,脆生生地说:“拂晓的晓。”
“嗬,你还知道拂晓的晓,那你说说,拂晓是什么意思?”
“天快亮的时候。”
“这个小女孩儿真聪明。”在门市里站着的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说。
“那是,在有神气罩着的家庭里长的孩子,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另一个中年男人说:“往后哇,咱也多买些这里的神面,沾沾神气,让孩子变得聪明起来。”
梁晓乐心里觉得好笑,拽着金喜金俊的手出了门市。
“哥哥。”三岁的小金俊指着街上一个赶羊的小男孩儿叫道。
小男孩儿九、十岁光景,赶着一大两小三只山羊。看来就是金安的大哥金平了。
金平手里拿着一个草编塔,走到梁晓乐她们三个面前,望着梁晓乐笑了笑。然后又望向金喜,用手比划着梁晓乐的高度,“啊,啊”了两声。
啊,原来他是个哑巴呀!梁晓乐吃惊地想。
“她是咱娘的干女儿,叫梁晓乐。”金喜告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