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爹急忙扶住她:“慧敏,不是的,其他书友正常看:。昨天晚上大风把栅栏门刮开了,准是有牲口子跑进来,在这里撒了一脬。”
“你糊弄谁呀?大门这不锁的好好的?,:!”
“是我刚才锁上的,那会儿门大开着。”
“准是老天爷爷进来时打开的。”
“越说越没谱了。那老天爷爷还从门里走?!”
“不管怎样说,反正这不是个好兆头。谁好好地往咱庭院里撒尿啊?!”宏远娘眼泪在眼眶里转起来,哽咽着说:“你也说老天爷爷最公道,这我信。那天我在街上受了气,一回到家老天爷爷就送布来;昨天晚上我刚喊了街,老天爷爷就在庭院里撒尿。这不是惩罚我是什么?!呜”
宏远身子一软,一下瘫坐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慧敏,别这样。让人看见笑话。”宏远爹连拽带抱,把宏远娘扶起来,架着胳膊拖进东里间屋里。
宏远娘也是怕被邻居们听见,又怕惊醒孩子,放了两声儿就改成了暗泣。抽抽噎噎的不能自己。在东里间屋里哭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你先歇一会儿,早饭我做。”宏远爹给她盖上一床被子,又把被泪水打湿的鬓发给她往后抿了抿,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守在一旁,观察着她的脸色。
宏远娘满脸痛苦,不住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作孽呀,我这是在作孽呀!老天爷爷也不饶恕我了!我怎么就鬼迷心窍想起喊街来了?!”
在空间气泡里的梁晓乐心中猛一沉,也不由地掉起眼泪儿来。
原来,在宏远爹娘刚一起床的时候,听见动静的梁晓乐就急忙闪进空间里。驾驭着空间气泡观看宏远爹娘的举动。她一来担心昨晚上他们听见动静,二来怕起来后看出什么破绽,第三么,她想观察观察宏远娘的表情。毕竟这件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她想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其受打击的程度,好采取下一步行动。
其实,柴门是梁晓乐锁上的。
当三个窃贼拖拉着腿走了以后,梁晓乐发现柴门大开。为了掩盖夜里的情况,她找到被窃贼扔到一边的铁锁,又把门锁上了。
还亏了古时候的锁簧比较简单。窃贼是用专门开锁的工具顶开的,锁并没有坏。梁晓乐当时还很庆幸,现在想起来,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关键是她没有发现窃贼留下来的尿渍!
虽然天黑看不见,但应该考虑到。这又是自己的一个重大失误。
一个